從一長隊壯實的、在中西部種玉米的農民中間,我的媽媽探出頭來熱情歡呼,我遺傳了她的基因。
不過我從來不抱怨。
“過一會兒,我會打電話給亞歷克斯道喜。”
我告訴媽媽。
“噢,她己經定了婚禮的攝影師。”
媽媽說著又拐向另外一場聊天,誰讓兩個話題沾了點邊呢。
亞歷克斯即將舉辦的婚禮可以讓我們的電話線嗡嗡響上好幾個小時。
“我得走了,”我插話說,“今天早上有重要的事情。
我要爭取一個新客戶,他們早上從艾斯本飛過來。”
“艾斯本”媽媽說,“他們剛滑雪回來嗎真正的有錢人去艾斯本都不是為了滑雪,”我告訴她,“他們是去結交其他有錢人。
我這個客戶的豪宅在湯姆·克魯斯的隔壁。”
“他們是電影明星嗎”媽媽拖長了聲音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