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珣點頭,“當然。”
如果容洵過得不好,姣兒還不得多費心?
與其如此,倒不是他多上心,讓容洵好好的,姣兒就沒有機會和借口對容洵好了。
“但我看容大哥,他似乎挺想辭這監正之位的……”
“你容大哥,你還不了解他,他許是覺得在其位不謀其政,有幾分愧疚,但他為咱們蒼云國,為你我做的事情還不夠多嗎?”
“監正之位,非他莫屬。”
謝姣剛張口,梁夜珣繼續道:“程仲若沒有問題,他也是容洵的徒兒,那監正之位早晚都是他的,他也不用著急。”
好吧。
謝姣也不說了。
從枕頭底下拿出珊瑚串來戴在手上。
梁夜珣見了,嘴角噙著笑,“睡覺也戴著嗎?”
“夫君難得送我禮物,當然要戴著。”
“你胡說什么?”
梁夜珣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表情凝重,“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私庫……鑰匙也是在你這里,什么都是你的,你卻說我難得送你禮物?”
“還有各個州府送來的進貢之物,不都是你的?”
謝姣喘著氣,“你要把我壓死了。”
梁夜珣不理,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也不見得把她壓死了,“姣兒就是仗著為夫的愛,為所欲為,總欺負我。”
他有幾分委屈的樣子。
他那張冷漠的臉,這張臉是怎么說出這樣怨婦似的話來?
謝姣‘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推他的腰,“真的好重。”
男人捉著她的手,親吻了兩下,然后蒙住她的眼,然后親吻她,“姣兒,你別睜眼,讓我好好看看你。”
天天都見面。
還有什么看不夠的。
直到他的親吻越來越密集,輾轉,捻弄,“別睜開眼。”
不睜眼。
那些撫摸和親吻,所有的感官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
他看著女子在他——
動情的樣子,真是惹人眼球,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這樣一寸寸的看她了……
九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