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德利問。
我抓起香檳瓶,以免灑更多的酒出來。
“亞歷克斯”我用試探的語氣問。
“再沒有別人了。”
她咯咯笑道。
她一定是在布拉德利旁邊。
他們的臉一定靠得非常近,好把手機放在中間,讓兩個人都聽得到。
他們的臉頰說不定保持在很來電的距離,剛剛好沒有讓臉碰上臉。
“真是巧遇。”
我說。
麻木從我身體里逐漸消退;不安驅逐了它,拼命占據著地盤。
“辛苦這么一趟之后我們都餓壞啦。”
布拉德利說。
“英勇地辛苦了一趟。”
亞歷克斯補上一句。
“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