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少君應該做的。"公伯少君像是一個學生,彬彬有禮。
"此次閉關可能會需要一些時間,你幫我照顧好她。若是她想離開,便隨她而去。"
許長歌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涂山瑤,對著公伯少君說道。
"是。"公伯少君拱手說道。
隨后,許長歌走到了萬葬谷的深處,尋了一處合適之地閉關。
等到許長歌閉關以后,涂山瑤怔在原地不動。
公伯少君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朝著涂山瑤說道:"姑娘,過來坐吧!"
涂山瑤愣了一下,緩緩走到了古亭內,對著公伯少君行禮一拜:"見過琴帝。"
"無需多禮。"
公伯少君雖然不知道涂山瑤與許長歌是什么關系,但許長歌專門提了一句,那么肯定不是尋常的關系。
因而,公伯少君沒有擺出帝君的架子,和藹可親。
涂山瑤坐在了公伯少君的對面,全身緊繃,神色嚴肅,顯得有些拘謹。
"不必緊張,放松即可。"公伯少君親自為涂山瑤倒了一杯茶水,隔空遞了過來。
"多謝琴帝。"
涂山瑤想要起身行禮,以表謝意。
"不必如此,坐著就好。"公伯少君輕輕一按,便讓涂山瑤坐回了原位。
喝了一口茶水,涂山瑤覺得全身一暖,內心的緊張慢慢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涂山瑤望了一眼許長歌去往的方向,疑聲問道:"琴帝,您與許長歌很熟嗎"
"真要算起來的話,這是我與許先生的第三次碰面。"
公伯少君笑而回答。
第一次是年少時,第二次是許長歌過來取儒道古燈,這是第三次。
"啊才三次見面,那為何您對許長歌如此......"涂山瑤欲又止,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從而得罪了公伯少君。
公伯少君明白涂山瑤話中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姑娘覺得我身為一世帝君,為何要對許長歌這般恭敬,是嗎"
"嗯。"涂山瑤輕輕點頭:"據說許長歌是轉世帝君,可即使如此,琴帝也沒必要這般禮敬吧!"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公伯少君輕聲說道:"此生能與先生相遇三次,已是天大的造化。"
"許長歌他......究竟是什么人"
聽到這一番話,涂山瑤對許長歌的來歷更為的好奇了。至于敬畏,倒是沒有幾分。她也不清楚這一點,為何自己明明知曉許長歌不是凡人,卻根本不怕。
"不可說。"公伯少君微笑搖頭,有些東西是不能道出的,可能會引發禍事。時候未到,泄露天機必遭大劫。
再者,公伯少君也只是稍微能推測出一二,并不能知曉全貌。
涂山瑤沒再追問,將此事放在了心里,以后有機會再去慢慢了解吧!
飲完了一杯茶,涂山瑤慢慢起身,行禮一拜,轉移了話題:"琴帝,您能否幫我找回過去的痕跡"
涂山瑤將希望寄托在了公伯少君的身上,希望身為帝君的他有著不同尋常的辦法。
"姑娘能否細說"
公伯少君打量了幾眼涂山瑤,確實察覺到了幾分異常的道痕。剛才出于對涂山瑤的禮貌,公伯少君才沒有動用帝念神通。
"我的過去像是被什么力量抹除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無濟于事。"
涂山瑤如實說道。
"哦"公伯少君產生了一絲興趣:"那我得好好瞧瞧了。"
話音落下,公伯少君得到了涂山瑤的準許,輕合眼睛,開始施展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