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正面撞上了,我也就豁出去,故作鎮定地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解釋:“葉先生,那晚讓你見笑了,不過我要澄清一下,我當時為了氣顧宴卿,信口開河,玷污了蘇先生的名譽——我跟他清清白白,沒有發生任何事。”
蘇盛臨抬手,刮了下鼻梁,清咳掩飾尷尬。
葉允棠八卦探究的目光在我跟蘇盛臨身上來回,而后“噢”了聲,“這樣啊......原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
“允棠!”蘇盛臨驀地打斷他,投去一記警告的眼神。
葉允棠笑了笑道:“其實有沒有發生什么,你們倆最清楚,用不著跟外人解釋,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心照不宣,對吧?”
什么?
我定睛看向他,幾個意思?還不相信啊?
“葉先生,那晚我喝醉了,蘇先生留下不過是為了照顧我,我們確實——”
“喝醉了,那不更容易酒后亂什么?”葉允棠打量著蘇盛臨,嘴角笑得更狹促,“而且......照顧?從小被五六個傭人伺候長大的蘇二爺,也會照顧人呢?”
蘇盛臨臉黑了,“我在部隊歷練的那些年,什么苦沒受過?”
我暗忖,蘇盛臨還去部隊呆過?
葉允棠點點頭,“倒也是,但這么多年我確實頭一次聽說你照顧人的——江大小姐,你可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僅此一人。”
我臉上的笑容很僵硬,心里更是亂七八糟一片,連五臟六腑都被一股未知名的情緒填滿,鼓鼓躁躁。
這話什么意思?是說蘇盛臨對我格外不一樣?
對了,我想起我今晚還有件重要事——我必須跟蘇盛臨問清楚,他接近我,對我好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