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著她難得主動,而且還是醉酒狀態下的真情流露,肯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不如就從了她,等明天她酒醒之后,好好問問,看她什么反應。
這般一思量,封墨丟了水瓶,情不自禁地抱緊了懷中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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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楊千語是在孩子們的吵鬧聲中醒來的。
"媽媽媽媽,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床!你是小懶豬嗎"
"媽媽……你快看看啊!爸爸的衣服怎么了他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媽媽……起床吃飯啦!書上說,九點鐘還不吃早餐,身體就要自動吃屎!"
"楊軒宙!你能不能別這么惡心!"
"書上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哎呀你們能不能別吵了,就沒見過比女生還要碎嘴的男孩子!出去別說你倆是我哥,我可丟不起這人!"
楊千語頭痛欲裂,被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覺得自己就像在森林中露營一樣——耳邊全是鳥鳴聒噪聲。
"好了,別鬧了……去玩吧,媽媽好困,再睡會兒。"
"媽媽,你身上好大的酒味啊,你是不是喝醉了"到底是老大最懂事貼心,見媽媽痛苦地哼哼,立刻關心起來。
楊千語閉著眼睛點點頭,"嗯……媽媽昨晚陪爸爸應酬,喝醉了……"
她沒睜眼,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哄走了弟弟妹妹,總之耳邊安靜了。
可是,已經被吵醒,哪怕重新安靜下來,她閉了會兒眼睛,也還是無法再度入夢了。
頭上好像戴著緊箍咒,恰好還是唐僧正在碎碎念的緊箍咒,她撐著疲乏的身子坐起來,不知怎么地,覺得腰也酸軟無力。
她鮮少醉酒,頓時有些迷茫——難道宿醉不止是頭疼,還腰疼
想上廁所,她不得不起身下床。
然而一眼瞥見床邊掛著的布料,叫她暗吃一驚。
這什么玩意抹布怎么丟在床上
拿起一看,細細打量,好一會兒才發現不是白抹布,而是……封墨的襯衣
可是他的襯衣怎么會被撕成這樣
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房間門被輕巧地推開,小宙虎頭虎腦地探進來,"媽媽,是爸爸的電話,他問你起床沒"
小家伙拿著客廳的座機話筒,推門進來。
楊千語這會兒腦子反應遲鈍,也沒多想,接過話筒放到耳邊,語調沙啞無力:"喂……"
"醒了"男人的語調聽起來輕松爽朗,關心地問,"頭疼不疼"
"你說呢……簡直是廢話。"身體不適,人的情緒一般也不怎么好,楊千語沒好氣地反問回去,一時忘記自己要上洗手間了,又軟軟疲憊地倒回床榻,"昨天那是什么酒……為什么會這么難受"
男人道:"酒沒問題,是人的問題。"
她更不高興,"你什么意思"
"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喝的嗎"喝那么猛,沒當場吐出來就算好了。
"嘴巴喝的啊!"
"……"封墨無語了,頓了頓嘆息,"看來酒還沒醒,你要么再睡會兒吧,反正也沒工作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察覺到他要掛電話,楊千語回過神來,連忙叫住:"對了!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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