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不對,男人的用處很多,不單單是被你喜歡這一個功能,你還是太年輕了,
也太單純了,不知道男人的好處,如果你試過一個男人之后,你就會覺得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基本上都差不多,大部分的功能都是一樣的,只有一個功能不一樣。張小魚說道。
什么功能郭文希奇怪的問道。
情感功能,有的男人情感功能比較好,有的男人就比較次,但是偏偏這個功能還不能定制,所以才導致了不同的男人之間有差異性,主要的差異性就在這個情感功能上,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郭文希點點頭說道:沒想到你個土包子還懂得不少道理,他們說你沒有讀過幾天書,但是很聰明,很會學習,看起來是真的。
這不是廢話嗎老子不學習能到現在這個地步嗎如果不學習的話,現在早回山里種玉米去了。張小魚說道。
我警告你,你再和我自稱老子老子的,老娘要扇你的耳光。郭文希怒道。
兩個人誰也不怕誰,誰也不遷就誰,就這么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一會兒喝一會兒跳,一會唱一會哭,這多虧是在一個獨門小院里,這個院子里只有兩間房子,但即便如此,度假村的其他人也都好奇這個院子到底做了什么呢怎么這么吵鬧來這里都是圖一個清靜,沒想到這里比市里還吵。
喝到最后兩個人都有些迷糊了,最后是勾肩搭背,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兩個人居然走向了同一個房間,而這個房間居然是張小魚的房間,床足夠大,臥室也足夠大,厚重的地毯,踩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關上門之后這里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張小魚的蘇醒是伴隨著一聲尖叫,尖叫的人當然是郭文希,清晨的時候她率先醒來,但是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身體又酸又麻又痛,一點都不想動,但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水和酒,她迫切的想找個地方解決自己的問題,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她強制自己清醒過來,還自己打了兩個自己嘴巴子,但是當她掀開被子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沒穿一點東西,更要命的是,她的腿剛剛移動了一下,就感覺到兩股之間針扎般的疼痛,低頭一看,床單上血跡一片。
而她的尖叫也吵醒了張小魚,他也坐了起來,同時發現自己和她差不多,和郭文希差不多,都是一樣,身無寸縷,兩人四目相對,郭文希甩手就是一個耳光,但是居然被張小魚一把抓住了手腕。
昨天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個誤會,因為我們都喝多了,喝多了酒之后就容易做出超出理智的事情,我覺得……
你覺得什么,你看看這是什么郭文希指了指床單上的血跡,問道。
張小魚一下子懵了,他還以為自己或者是郭文希受傷了,但是瞬間他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狄忠平這個混蛋說的難道是真的按說不應該呀,郭文希在國外呆了那么多年,難道就沒有找一個男朋友嗎這么能忍的住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