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你想多了吧,她們兩個只是喝多了,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干,再說了,就這點破事,你威脅我有什么意思張小魚說道。
兄弟啊,你才是想多了呢,我怎么會威脅你呢你我是什么關系啊對不對我這是在幫你,不信的話待會你見了徐執政你就知道了。胡清河得意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你不給我挖坑就不錯了,我還感謝你,待會肯定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你這是硬生生的把我往火坑里推呀。張小魚非常不滿的說道。
但是現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張小魚沒好氣的掛了胡清河的電話,然后去了徐悅桐的辦公室。
在去徐悅桐的辦公室之前,他先去了胡立秋的辦公室打聽一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待會也好做個隨機應變。
里面現在什么情況有沒有發火啊張小魚問道。
沒有,但是臉色很不好看,而且剛剛又問了一遍,你為什么還沒來你怎么得罪她了她最近好像心情一直不大好,你還是小心點吧。胡立秋說道。
雖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當張小魚聽胡立秋這么說,心里還是咯噔一下。
我哪敢得罪她呀,小心伺候還來不及呢,有什么消息及時通知我,估計這段時間我要倒霉了。張小魚小聲的說道。
胡立秋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房門,示意張小魚趕緊進去吧,別在這磨嘰了。
在等待張小魚來的這段時間,徐悅桐放下了手里的所有事情,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以她的心胸和格局,絕不會在意張小魚和什么樣的女人去開房,也不在意張小魚和什么樣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但是唯有郭文希讓她緊張起來。
因為郭文希不單單是郭文希,還因為她是郭維政的女兒,這樣一來,張小魚的籌碼就多了,這讓徐悅桐心里有些惱火。
這個張小魚他到底想干什么是在給自己施加壓力,還是有其他的打算,這也是徐悅桐想要搞清楚的事情。
張小魚硬著頭皮,敲響了徐悅桐辦公室的門。
徐執政您找我張小魚進去之后,站在離辦公桌兩米的地方,半躬著腰,謙卑的問道。
這幾天過得很滋潤啊,剛剛你去干什么了徐悅桐問道。
有朋友喝多了,我把她們送到酒店去了,剛剛回來。張小魚平靜的說道。
是嗎是不是兩個女朋友啊徐悅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