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說的沒錯,她的感覺是自己在市政府里說話沒有權威性,更不要說在那些老油子的區長書記面前了,這些人陽奉陰違不說,開會時還會對自己的計劃各種挑剔,讓他們自己拿計劃又拿不出來,催促著拿出來的東西不是漏洞百出就是沒有可執行性。
總之一句話,徐悅桐感覺現在自己好像是在一張網里,怎么掙扎都是徒勞,每做成一件事都要耗費好幾倍的努力,一切用起來都不是那么順手,很難辦。
你還懂政治徐悅桐問道。
我不懂政治,但是我愿意學,我也想多學一點,懂得多一些,要是你哪天問我,我也能回答上來,韓英奇和林泉畢竟是女孩子,她們對政治不感興趣也正常,我要是也不感興趣,那以后你就是想和人討論一下,也難找到人了。張小魚說道。
你倒是想的長遠。徐悅桐微笑著說道。
此時的徐悅桐果然是從工作中掙脫出來,臉上也有了光澤,這讓張小魚松了一口氣,她也沒因為自己沒叫她徐市長而有所不悅,看來鄔林升說的是正確的,這混蛋還真是了解女人的心思。
我不能不想,從你委托我去辦啟明化工的事開始,我就想了很多,怎么才能為你多做點事,少添點麻煩,我還在慢慢學,所以,有時候會有些笨,你還得教我。張小魚這話就有些撒嬌的意思了。
果然,徐悅桐很受用,鄔林升說徐悅桐這個人有些感情泛濫的意思,只要是對路了,她會對你傾心傾情,這一點也是鄔林升有些受不了的地方,她太黏人了,男人喜歡女人的狀態一定不是二十四小時黏著,這個度得女人自己把握,男人向外推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鄔林升警告張小魚,適可而止,吊,是一種極高的手腕,不是每個人都能把握的,一句話,這個‘吊’字,全憑自己的領悟。
男人和女人剛剛開始時,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在一起,同吃同喝同玩同床,但是很快你就會發現,這就像是一個人的腦子里有了兩種想法,不但是身體沒了獨立的空間,就連思考也沒有了獨立的空間,像極了精神分裂,你時刻會感覺到旁邊有個人在,廢話,可不是就有個人在嘛,于是,情緒開始反擊,結果可想而知。
好啊,你想學我就教你,我喜歡上進的人。徐悅桐看似說的隨意,但是張小魚卻內心狂跳,但此時他忍住了,沒做出任何的表情,卻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黨的工作不是一天干完的,休息好才能工作好。
那好,你也早點回去。徐悅桐說道。
張小魚剛剛要站起來時,徐悅桐卻接著說道:昨天上午,尹老師來找我了,我們談了談,一起喝了咖啡,聊的還挺好。
哦。張小魚心念電轉,不明白她此時提起這事來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知道我們談了什么嗎徐悅桐笑吟吟的問道。
呃……張小魚就算是想知道,這個時候也不敢說啊,只能是順著她的胡茬問道:她能談什么不會是談了梁靜澤的學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