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休養了幾個月,其他的楚瓷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就是自家哥哥翹班真是翹的越來越頻繁熟練了,各種花式翹班,就是不知道醫院會不會給他扣工資。
膝蓋上放著練習冊,手中捏著一支筆,靠在陸晉懷中,感受著搭在自己發頂的重量,還有某人的搭在自己腰間的那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正捏著遙控器漫不經心的調著臺。
為了配合楚瓷學習而調的微亮的燈光落下來,楚瓷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控訴,哥哥,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你真是太粘人了!
粘人
最粘人的那個倒打一耙的功夫真是厲害哈。
陸晉掀了掀眼皮,抵在楚瓷發頂的下巴更加壞心眼的往下壓了壓,抬手再次調了個臺,其實他也沒看,而且電視的聲音調的小的不能再小,只是想要跟小姑娘膩在一起罷了,聞呵笑一聲,漫不經心的開口,我又不打擾你。
楚瓷微微哼了一聲,腦袋往上頂了頂他的下巴,動作突然帶著不滿,差點讓陸晉咬了舌頭。
陸晉的眸子微微瞇了瞇,一片咖色的海洋之中微微翻滾,瓷寶說誰粘人
哥哥粘人。
那那幾天生病難受整天要抱抱的是誰
楚瓷:……
楚瓷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然后義正辭的開口。
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