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一個這么說是早就找好目標了,就等著和我去辦理離婚了唄"石靜濤問道。
陳文濤點了支煙,看了看他老婆,說道:"這事你就不要計較了,你和他的事我早就知道,也有幾年了,我之所以不吱聲,就是咱們都有體面的工作,沒必要為這點事鬧翻臉,所以,我們都給自己留點臉面,好嗎"
石靜濤聞一愣,心想,他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和何靜林的事的一點都沒表現出來,真是夠能忍的。
"你們都合伙去泰國開醫院了,還不肯和我離婚,現在也是我的關鍵時刻,要么你和我離婚,我得找人頂上,要么是等我的事情定下來之后咱們再離婚也行,作為補償,我把這套房子留給你,讓你以后回國也有個落腳的地方,這算是夠厚道了吧"陳文濤一點都不惱怒,說的那是井井有條,好像這件事只是一個交易而已,無非是價格高點低點的問題。
不得不說,陳文濤是一個理智的男人,因為在他的眼里,沒有比權力更重要的東西,家庭都排在其次,他知道老婆的事好多年了,可是他和秦思雨的事也是好多年了,所以一直都是按兵不動,一來怕這事鬧大了對自己沒好處,二來這種事自己可以做,老婆怎么就不能做,一定程度上來說,陳文濤比那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男人強多了。
"好,那就等你的事定下來再說"。石靜濤不想再和他糾纏這事。
石靜濤此時有些心虛,因為此時她的臥室里還藏著一個男人,這讓她也不想和他再繼續糾纏下去。
"要是孩子問起來你最好還是不要先告訴他我們離婚的事,這事他肯定有意見,對了,那個老何對你還好吧,比我年輕我知道,但是要說實力,也不賴,畢竟能跑到泰國去開醫院,也是個人物,可是我怎么聽說這人現在被通緝了呢"陳文濤問道。
石靜濤一邊吃著面,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這些事你都是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是嗎,今天上午,你們醫院的王院長找我,要我在下面的學院里塞一個研究生,現在是我的關鍵時刻,我不想多事,但是他說有你的很多好消息,說我聽了之后一定會同意做個交換,沒辦法,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要是不給他處理那事,說不定現在流都滿天飛了,說到底,我幫你也是幫我自己,這沒啥,我們現在應該還算是一體的吧"陳文濤淡淡的問道。
"院里很少有人知道我出去開醫院的事,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石靜濤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托我辦事,和我做交換,我還能問人家消息哪來的,人家也不會告訴我,對吧"陳文濤說道。
石靜濤心里早已將對方的家人問候了十萬遍,可是表面上看,沒有一點跡象,云淡風輕的吃著雞蛋掛面,愜意的很,好像根本不將自己老公說的那些事放在心上。
"你呀,還是那么粗線條,這種事恨不得都爛在肚子里,怎么能到處出去說呢,不是在你這里漏出去了,還能是那個老何告訴你們醫院的不成嗎"陳文濤譏誚的問道。
說完這些,陳文濤起身回
屋休息去了,年紀大了,每天中午都要睡個午覺才能保證下午和晚上的精神。
陳文濤走后,石靜濤也沒心思再吃下去了,于是起身將剩下的掛面倒在了水槽里,隨著廚下垃圾處理機的震動,好好的半碗面就這么浪費了。
張小魚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一本書,不一會,就聽到了臥室門打開的聲音,不但如此,還反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