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你看我像神，還是人啊！”

黃皮狐貍開口了，它的聲音猶如天籟，空靈而悠遠，仿佛是一個來自仙境的老爺爺在向自己的晚輩親切地問好。

黃皮狐貍問完這一句后，那原本宛如木雕般僵硬的身子，竟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動了起來，再次向前挪動了一步，距離李玄也越來越近，兩人幾乎就要重疊在一起，仿佛融為一體。

見黃皮狐貍有此動作，李玄下意識地腿角一軟，像被抽走了筋骨一般，“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一摔，恰好讓他與黃皮狐貍的目光相對，更能清晰地看出它的樣貌。

兩人西目相對，或許是看出了李玄身上如驚濤駭浪般的情緒波動，黃皮狐貍竟奇跡般地安慰起李玄：“后生，別怕，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沒有惡意。”

“你說我倒底是像神，還是人呢！”

這語氣輕柔得仿佛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