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露臺上,看著遠處的駱馬湖,這真是湖天一色,給人的感覺很好,雖然太陽有點毒,可是還能讓人接受。
"我想告訴你,其實對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我都知道,包括你帶到北京的那個小姑娘,其實她也不是啞巴,只不過她是剛剛進入到我的視線
里罷了,我真是想不到你在白山還有女人,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露臺上只有他們倆,像是在談判,又像是在進行朋友間的交談。
丁長生當然是明白秦墨的意思,皺眉道:"你們調查我"
"其實也算不上調查,真是大致了解一下你的過往,我肯定是要接任我父親的角色的,那么多人將財產交給秦家打點,你說他們能對我完全放心嗎這些人干什么的都有,順便了解一下你的生活,那不是一句話的事嗎在政府面前,你沒有秘密,這一點都不懂還這里玩一個,那里招惹一個,你以為人家不知道不是,是人家不想動你,一動一個準,誰也跑不了"。秦墨說道。
雖然知道秦墨不是為危聳聽,但是丁長生心里還是不舒服,因為這讓人感到自己的頭上好像是懸著一把劍,隨時都可能掉下來砍掉自己的腦袋,可是他不得不承認,秦墨有這個能力。
"所以,我看也不用等到將來了,現在就開始要罵我混蛋了吧"。丁長生問道,既然無法否認,倒不如大膽承認了。
"長生,我欣賞你的為人,也欣賞你的能力,但是對你如此多情我真是無法理解,也沒有辦法接受,我想問,為了我,你可以放棄那些感情嗎"秦墨非常認真的看著丁長生問道。
丁長生看著遠處的湖天一色,想著如果人真的走到那里,是不是真的像是現在看到的景色一樣呢
"你是不是想說,我這是在讓你為了一個樹而放棄了一大片森林"秦墨見丁長生不說話,接著問道。
"我該走了,改天再給你接風吧"。丁長生沒有解答秦墨的問話,而是轉身向樓下走了,秦墨愣了一下,氣惱的將自己的粉拳砸在了樓頂的鐵柵欄上,被震得很疼。
有些事注定是無法改變的,就像是丁長生對于秦墨的疑問和要求,要是為了秦墨而放棄其他那些女人,丁長生是決然做不出來的,這是性格使然,因為他的性格就是越壓反彈性越大。
此時,湖天一色里,還有個人的脾氣和他差不多,他就是何大奎,他是被請到這里來的,說是為了紡織廠的事和開發商商討拆遷問題,要他們這些老紡織提提意見。
何大奎明白,紡織廠拆遷勢在必行,自己擋不住,但是事關幾百口人的利益,他不能不來,看著這里金碧輝煌的裝飾,一塵不染的大沙發和地毯,他和幾個老哥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哪看過這么好的地方,有錢人還真是會享受啊。
"談的怎么樣"羅東秋在別墅的二樓,看著蔣海洋進來,問道。
"這些老東西,心眼還不少,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出的主意,說要拆遷也可以,但是要白白給他們幾十套沿街鋪面,然后成立一個公司專門經營這些門面房,紡織工還每年分紅,羅哥,你說這主意能是這些小市民想出來的嗎"蔣海洋皺眉問道。
"看來,這事有點麻煩了,這不會是市里的意思吧"羅東秋問道,他在懷疑司南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