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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我們公司這么一個虐待狂集中的俱樂部,表面上卻顯得其樂融融、彬彬有禮。
“我夠得著。”
雪兒語氣生硬地朝后一甩栗色頭發,一扭腰走開了。
曼特朝我飛了個眼色。
公司會議己經開過不下上百次,你可能以為雪兒終于可以找到一個簡單點的辦法來喝水了,可是看看她——日復一日,她都在極力模仿貓頭鷹快餐連鎖店里拉拉隊員側身收小費的姿勢。
一切純屬巧合:每次她問問題的時候都正好趕上口渴,因此所有人的目光都會再次聚焦到她的身上。
“封面女郎上一支廣告片用了奎因·拉蒂法,記憶率有30%。
格羅斯最近一支廣告是20%。”
曼森隨口答道,連翻也沒翻一下記錄。
他有一個好得不得了的記性,客戶對他的寬容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理解為什么格羅斯會打聽其他的廣告代理了。
20%可不是什么好業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