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探身過來,“出了什么事你是什么意思”我問。
“你高興得過頭了。”
他說。
“今天我玩得很開心。”
我反駁道。
曼特給了我一個責備的眼神,又是他“狗身上被淋了黃油罐頭”的老一套。
“我很高興你玩得開心。”
他慢慢地說,“我也是。
“那就不要太當真了,破壞氣氛。”
我懇求他。
我又打開菜單。
“瞧,他們有什錦水果冰激凌。”
“林賽。”
曼特說,他嘆了一口氣。
“有些話我必須說。
有時候我擔心你不能好好應付事情。
一首以來你都太忙,太雄心勃勃,而且又情緒化,從來沒有退后一步想過你真正想要什么,你的感受是什么樣。
我是說,你一定很難受,可你卻一首包啊唇膏啊地說個不停,好像那些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