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趕緊進去才行,不然不被凍死也會生病。
一旦感冒,我的肺部便會引起并發癥,這里遠離大醫院,真出點事恐怕后果會很麻煩。
我剛想去推玻璃推門,卻聽到里面傳出兩人說話的聲音。
“月月,你跟江亦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離婚?”施望楚的聲音竟然從房間里出現。
盛月殊似乎有些為難:“阿楚,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他不答應,執意不簽字我也沒有辦法......”
“你對待工作,對待其他人都這么有手段。難道面對那個江亦,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施望楚顯然不太滿意盛月殊的回答,辭不免有些激動了起來。
“江亦畢竟是我丈夫,離婚的事情總是需要時間協商的。這種事情跟工作不一樣,除了等他同意,我還能怎么辦?”
聽著盛月殊的解釋,我的心不住地軟了幾分。
所以,對她來說,我的事情終歸是跟那些公事是有所區別的。
“還能怎么辦,又是還能怎么辦?為什么你們都這么說,為什么遇到江亦的事情,你們都這么被動?”
“啪!”
施望楚的聲音似乎越來越激動,甚至還有東西被摔碎在地板上的聲音。
“阿楚,我承認當初你走是我沒有等你。但是這么多年你根本不聯系我,也不給我任何的消息。嫁給江亦是當初我對你的報復,也更是睹物思人的一種方式罷了。但是,雖然現在你回來了,可我同樣需要時間去解決這段婚姻......”
睹物思人......報復?
我心中又沉了幾分,所以我不過是盛月殊排解思念的那個“物”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呵,我何必這樣不辭危險地爬上來惹人厭煩呢。
心底比外邊的飛雪更要冷上三分,我回到陽臺的邊緣,準備爬回去。
可此時,卻傳來了盛月殊的尖叫聲:“阿楚住手!不要,不要......”
我猛然回頭,難道是那個人渣對盛月殊做了什么嗎?
”月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