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你特么上來,就用鎖鏈把章魚怪人給圍住了。結果,除了開場的時候看見韓非的人,到現在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井長風不斷逃遁,自己的武器變成了別人的武器,這還玩什么?
最終,井長風一咬牙,只能施展出絕招了。
"砰砰砰……"
地面再次裂開,大量的藤蔓從地下冒了出來。
韓非錯愕:"這特么還是個操控師?"
在發現井長風是個操控師的時候,韓非直接控制著觸手,將鬼神鏈一根一根朝井長風甩去。
井長風見鎖鏈回來了,當然要收了。結果,鎖鏈鋪天蓋地地朝自己飛來。而他感知到,韓非不知道從哪兒也掏出一根鎖鏈。關鍵是,那鎖鏈還不知道從哪兒扒拉下來的?上面還連帶著黑黝黝的墻體。
韓非露面了,觀眾席上驚呼了出來。
"出來了,可為什么他渾身都是血?"
"難道,剛才井長風的扣神擊是有用的?"
"但是,他手上拿著的是什么?跟瘋子一樣。"
"完了,完了,看起來好像很猛的樣子,井長風你特么給點力啊!"
"上啊!"
韓非手中的鎖鏈,是他曾從海底荒城的監獄里面扒拉下來的。當初,根本砍不動,最后是連墻帶鎖鏈一起給扒下來的。
這會兒,十多米鎖鏈被舞的跟風火輪似的。韓非自己都不知道,這鎖鏈上有多少斤恐怖的力道?
"咻!"
韓非一撒手,帶著墻體的那部分鎖鏈,剎那間就甩到了井長風身前。
后者鬼神鏈升起,意圖抵擋。
結果,只聽"嘭"的一聲,那還沒形成的陣法被一舉砸破。井長風直接被那黑黝黝的石頭頂在了肚子和胸口上,飛了出去,嘴里,鮮血狂噴。
沒體驗過的人根本不知道那有多重。前一刻,還風度翩翩,小白臉模樣的井長風,這一刻就如同躬腰的蝦米,感覺腸子都要被砸出來了。
待到井長風在地上碾出了數百米之后,直接就暈過去了。
韓非提起腳下的鎖鏈,猛的一拽,當黑石落在腳邊時,地面都晃蕩了一下。
韓非抬頭看向那些觀眾:"兵甲師沒有兵甲師的樣子,盡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與廢物無異。這就是你們風雷鎮的天驕嗎?就這種檔次,還無敵?無敵他大爺……"
"該死!你這只死章魚,你說什么呢?有本事你再說一句?"
"混蛋,我要跟你拼了。"
"井長風這個王八蛋,一點卵用都沒有,比明坤差的太遠。"
……
"咣當!"
江童坐在了地上,他懵了:腦子轉不過來了,近5億,近5億的收入!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很多觀眾也懵了,甚至哭了,老子的錢啊!
為什么我會相信一個不練體的兵甲師和操控師,能夠戰勝一個煉體狂人?
忽然有人道:"不對,這個章魚怪人,難道真的是高級垂釣者?我怎么感覺不像?"
有人喝道:"我質疑!"
有人無語:"你特么質疑個毛啊!自己沒長眼睛么?高級垂釣者的氣息,都分辨不出來么?"
這一戰,讓很多人都懵了:錢沒了,錢去哪兒了?
風雷競技場這一刻也緊急動員了起來,有人喝道:"倒是誰特么放這玩意進來的?整個炎龍鎮都沒有這個人。禁賽,趕緊特么給禁賽。"
一個大胡子中年人,指著一群工作人員在罵。雖然理論上這兩次比賽并沒有虧錢,甚至還有點兒小賺。但是這第二場,競技場一下子就要支出去了近6個億。
這什么概念?這意味著,如果再把韓非的賠率放那么高,可能只需要一次,一次就能把風雷競技場給干懵了。
有工作人員道:"可是,這個章魚怪人還要跟鬼眼巨鱷魚一戰,也禁掉嗎?"
"廢話,當然……不是,你等會兒……他要跟什么一戰?"
那工作人員咽了口唾沫道:"他在選擇比賽對象的時候,挑了鬼眼巨鱷。"
那大胡子愣愣道:"你是說,那只被我們壓在競技場最下面,八年沒有出來過的鬼眼巨鱷?"
工作人員點頭:"是,是啊!"
"老大,還禁嗎?"
只見大胡子一擺手:"等會兒……放雷煙。"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