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一看,她居然把御園一些菜式,做成了預制菜的模樣大老遠地帶過來。
“放心,我出發前才做成的,真空包裝能放幾天。不過這跟現做現吃還是有區別的,味道差一點點。”
我高興不已,激動地道:“很好了,今晚就吃這些,你坐著休息下,我去忙。”
晚上,我吃到了久違的家鄉菜。
因為心情好,還小酌了幾杯,反正斷奶了,也沒關系。
李云微看著地墊上,一個人乖乖堆積木玩游戲的小家伙,忽然感慨道:“你說蘇盛臨若是突然看到這個孩子,會是什么反應?”
我有幾分薄薄的醉意,聞笑了笑,“大概......會一把掐死我吧。”
這兩年里,我無數次夢到他找到我了,看我一個人帶著孩子,過得辛苦艱難,就掐著我的脖子問——
“江晚,我是不是說過,你離開了我一定要過得好,否則我會把你抓回來。”
我每次被嚇醒后,都會遺憾地想,為什么是夢,為什么不是真實發生的?
我想他。
有時候,也會憧憬他知道孩子時的反應。
甚至,憧憬著未來某一天,我們復合了,能光明正大地以一家人的名義生活著。
那該多好。
李云微聽著我的話,點點頭:“我也覺得會!他到現在還單身呢,只怕也還沒忘掉你。”
“怎么可能,也許人家就是不想找呢。”
李云微搖搖頭,“我聽說,蘇老先生這次病的厲害,怕真是撐不了多久了。老爺子施壓,讓他快點結婚定下來,他都沒妥協。”
我正端起酒杯,聞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