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去,外婆看到,臉色微微收緊。
黎清蘭意識到什么,倏地回頭,看到我后吃了一驚:“江晚,你回國了?”
我沒理會,越過她走向外婆,坐下關心地問:“外婆,您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外婆搖搖頭,“我沒事......你不該來的,她就是逼你現身。”
“沒關系,躲不掉的。不過顧家這次要栽大跟頭,囂張不了多久了。”
我安慰了外婆,起身看向黎清蘭,平聲靜氣地說:“你找我,我們單獨出去聊,不要在這里,否則我外婆有什么好歹,你們顧家下場會更慘。”
“呵!”黎清蘭冷哼了聲,看向我不屑地道,“果然攀了高枝,說話口氣都不一樣了!就憑你,拿什么跟我們顧家斗?不過是仗勢欺人罷了!”
我笑了笑,氣定神閑地道:“那你們以前欺負我無依無靠,不也是仗勢欺人嗎?怎么我以牙還牙,你就急了?”
“江晚,說話講良心,你早早死了媽,那些年是誰照顧你疼著你的?說我們欺負你,有良心嗎?”
“你們對我的好,我都回報在你兒子身上了,可他對我的傷害,你們并沒有彌補。”我始終冷靜淡定,據理力爭,“對了,前幾天他在米蘭迷暈了我,把我綁架帶走,差點侵犯我——我沒追究他的責任,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否則他這會兒在國外坐牢,你連看都看不到。”
本來這事小姨跟外婆是不知道的,現在得知,立刻吃了一驚。
“晚晚,這么大的事,你怎么只字未提?”果然,小姨擔心極了,連忙拉著我上下打量,“有沒有受傷?最后怎么獲救的?沒被那畜生糟蹋吧?”
“小姨,外婆,你們放心,蘇盛臨及時找到我,沒事的。”
冬天衣服穿得厚,我手腕上還未完全恢復的淤痕被衣袖擋住了,從外面看不見。
聽聞蘇盛臨也去了米蘭,小姨面色詫異,但隨即又感到安慰了些。
可黎清蘭就不一樣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