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秘書,你剛剛說的這幾句話,我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你讓我怎么回答嘛"苗紅運一臉委屈的樣子,當上正職領導后,這演技也是與日俱增。
寧剛平盯著苗紅運,眼神里透著殺機,但是苗紅運依然迎著這樣布滿了殺機的眼神和寧剛平對視著。
苗紅運很清楚,寧剛平作為秘書來和自己談這些事,不過是投石問路而已,自己最后還是要面對魏陽兵的盤問,或許比這要嚴厲多了。
"苗書記,我們如果任何證據都沒掌握,會找你來嗎,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待會見你的是魏省長,你該怎么對他說你干過的事情,這才是最重要的,你糊弄我沒關系,你不把我放眼里我也沒話說,問題是你可要想明白了,待會見了魏省長,說出去的話,那可是潑出去的水,欺騙領導欺騙組織會是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掂量好"。寧剛平聲音低沉,但是每一個字都吐字清晰,這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苗紅運回答問題的時候也很嚴肅,一口咬定自己剛剛說的就是實話實說,沒有半點摻假,不管誰來問,都是這話。
寧剛平木然的看著苗紅運,點點頭,嘆口氣,說道:"好吧,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你好自為之吧,苗紅運,我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和東港市的其他干部一樣,說句不好聽的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為你能扛得起來這些事嗎"
苗紅運立刻又開始裝委屈道:"寧秘書,我是個膽子很小的人,你說的這些簡直是聞所未聞,我怎么編你們也不信啊,再說了,我就算是按照你剛剛說的那些說給魏省長聽,那這事最后也是要調查清楚的,到時候我該怎么圓"
寧剛平很生氣,他以為自己來見見苗紅運,把這里面的利害關系說清楚就完事了,苗紅運面對自己時,幾句話還不得就嚇的什么都吐了,但是沒想到自己想多了,結果是自己要吐了。
寧剛平回到了魏陽兵所在的房間,把自己剛剛和苗紅運的交鋒說了一遍,魏陽兵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魏陽兵說道:"一共兩個人,一個死了,一個打死不認,這事還怎么進行下去但是不管怎么說,賬是抹不掉的,這事遲早能查個水落石出,既然現在不是時候,那就再等等,你和邱明德聯系一下,從那個死了的薛黎明身上下手,把他過去這幾天的行蹤,見到的人,去過哪些地方,都一一查出來"。
"好,我這就去辦"。寧剛平說道。
陳勃將宇文藍送到了東港大酒店就沒再管她,她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自己還是離的遠點比較好,否則也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上次說了,那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擦槍走火,要是再繼續下去,真要是有啥事,陳勃難說能兜得住。
陳勃不找她,不代表她不找陳勃,這不,一天打了個三四個電話,都是要求陳勃來接她,然后帶著她去見市里相關領導,爭取盡快把手頭的項目都敲定下來,陳勃又再次請示了關嘉樹,這才來到了酒店。
但是剛剛把車停下,就被同在車里待命的高寧招呼過去了。
"怎么還沒走,咋滴,大領導不回去你們就住這里了"陳勃抬頭看看樓上,問道。
"我也不在這里待著,我們局長還在這里伺候著呢,我能走嗎,對了,殷靜走了,在這里住了兩天,你猜她這兩天都干啥了"高寧擠眉弄眼的小聲問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