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辦啊!"安東尼有些不甘心地說:"如果我們全體出動都不行,那……也只能是把那些外圍的成員也全都給調動起來了!雖然這些外圍成員沒有什么紀律性,嘴巴也不太嚴,但好在他們人多啊……我想,如果我們幾個人同時來調動的話,一兩個小時之內,招來個上萬人不成問題吧"
"笨蛋……你要是真的搞這么大陣仗,軍方能不注意我們嗎"老摩根氣呼呼地說:"而且你之前惹出的麻煩我都才剛剛動用關系幫你遮掩了下去,這下子要是再弄出大動靜來,那可就什么也瞞不下去了!"
"如果不調動那么多人過來,那我們怎么對付他呀!"安東尼聞頓時信心就又弱了幾分。
"白癡……不能力敵,難道就不會智取嗎"老摩根說著陰測測地一笑,隨即輕輕在他那根銀色的手杖上擰了幾下,手杖頭被他給扭了下來,中空的夾層之中露出一個小手指粗細的透明玻璃瓶來。
"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神經麻醉劑,只要將其中一滴融于水中,讓人喝下,就能立刻讓一個人全身麻痹,連手指都無力動一下。五滴這種的麻醉劑,就足以能麻倒一頭大象。而這里一共有十幾滴,若是能讓那個華夏人全部喝下去的話……呵呵,我相信,他就算真的有
老摩根說著就將那手杖里的玻璃瓶取出來,交到了安東尼的手里,說:"現在就只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讓他喝下去了!呵呵……如果到時候失敗了的話,那我們也只能發動手下所有的人,和他拼一個魚死網破了!"
"嗒……嗒……嗒……"
在安東尼居住的花園別墅前面,一個孤單的身影慢慢地從林蔭道的那一邊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微微發亮的東方,將他那修長的身影映照得宛若一個獨特的發光體一般,使得站在他對面的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在其身上感受到一種沉重如山的壓力。
"站住……什么人!"
別墅門前十幾個荷槍實彈的保安見到這人影,立刻都緊張地舉起了手里的槍,對準了那人影,高聲喝問道:"這里是私人地方,非請勿入,你要是再不說明自己的來意,我們可要開槍了!"
江少游停住腳步,似笑非笑地望著那些保安,說道:"我是來討債的!這個來意很強大吧你們要是想開槍的話,那么就開槍好了!呵呵……我這個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不讓他活!所以嘛……你們在開槍之前,最好先向自己的家里人交待一下后事什么的,否則一旦等下去得太急,回頭你們家里再弄出什么遺產糾紛之類的事情,那可就不太好了!"
守在門口的那些保安聞不由得連翻白眼……這什么人呀我們要開槍還得先跟家里交待后事尼瑪的,這家伙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
"不知死活的家伙!"幾個脾氣火爆的家伙這時候頓時就受不了啦,當下舉起槍來就指向了江少游的腦袋。
"等一下……"
其中一個長得有點兒小帥,額前留了一縷藍色染發的男子沉聲說道:"請位這位先生,你……你該不會就是那個……那個在賭場里贏了一億六千多萬的華夏人吧"
"什么……這家伙居然贏了這么多錢"
"不是吧!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土豪啊!"
其實,守在門口的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來自于另外三個二級頭目的手下,畢竟安東尼手下就只剩下最后四個人,就算他把這四人全都派出來守門,那也是同樣心里沒底呀!
而這些來自于另外三個二級頭目的手下,對于江少游如何與安東尼結怨的事情是毫無所知,此刻一聽說江少游居然是在安東尼的賭場里贏了那么多錢,頓時間一個個的眼睛全都藍了起來,就差撲將上來,把江少游給連皮帶肉的一起吞下去了。
"看什么呢"江少游有些好笑地說:"我是贏了一億六千多萬不假,不過贏到手里的只是一些塑料的籌碼而已,這賭場的老板不但不肯給我兌換現金,反而還派了些人想要殺我……你說,對于這種而無信,不仁不義的賭場老板,你們給他賣命會有什么好下場啊說不定哪一天就被他把你們全都給賣了呢!"
那些守在門口的人聞面面相覷了一下,隨即有人苦笑著說:"得……這還真是一個來討債的!不過……我看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識相的話趕緊有多遠走我遠吧……這里的債又豈是那么好討的別再把你的小命也給討進去了!"
江少游聳了聳肩,說:"這就不勞您費心了!而且我這人的脾氣其實也不小,那個安
東尼如果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把錢給我也就算了,可是這家伙不但不給錢,還凈給我整舞刀弄槍的!我現在已經決定不要錢了……我這次就是來要他的命的!喂……你們這些人如果不想給這種無恥的人賣命,那就盡快給我閃開,不然的話……我可就不管那么我,見一個宰一個了!"
這些另外幾個二級頭目手下的人還不知道江少游有著獨自一人滅掉了安東尼手下三百多人壯舉的事情,因此對于江少游的威脅不怒反笑地說:"你這人還敢更搞笑一些嗎就憑你一個人,也敢說見一個宰一個我去……你這家伙該不會是剛從瘋人院里跑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