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嘩然之中,趙永生等一眾東南軍區的參賽者們卻是幸福得快要發瘋了!
是誰啊……我們東南軍區里還有這么牛叉的高人嗎我去……紫色的,沒錯,就是我們東南軍區的!哇哈哈……這次我們東南軍區可是打了一個開門紅啊!
所有東南軍區的特種兵都是深受鼓舞地興奮了起來,而趙永生則急著想知道到底是誰這么厲害。他飛快地向旁邊自己軍區的人看了一眼,見三個隊伍全部都在這里了,于是點了點頭,說:"看來……那帳蓬里的人不是桑梓就是王俊馳了!之前看他們就不是普通人,果然……這槍法簡直是強大到讓人不敢想象啊!"
趙永生這話剛一落下,旁邊綽號叫馬猴的特種兵就用力地在趙永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趙連長,這一次您可是走眼了……桑梓和王俊馳那不是在那邊呢嗎喏……就是那棵大樹的上面,我看到他們了!顯然……帳蓬里的人不可能是他們!"
"啊……這怎么可能"
趙永生見狀就更加迷糊了,喃喃地說:"我們這邊三個隊伍的人應該都在吧!如果不是桑梓和王俊馳,我們東南軍區這邊再也沒有別人了啊!怎么……難道說,是有別人的軍區的人發錯了子彈"
馬猴聞無語地說:"趙連長,您怎么算的啊!我們三個隊伍一共三十三個人,再加上桑梓和王俊馳也只是三十五人,那不是還有一個嗎既然我們這三十五人全在這里,那顯然……帳蓬里的人只能是那個今天早上被您罰著背賽程表的那個江少游了!"
"江少游不可能!不可能……"
趙永生聞連連搖頭,說:"這怎么可能啊……那小子,一看就不象是一個軍人的樣子,成天吊兒郎當的,他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本事,這……絕對不可能!"
馬猴翻了翻白眼,說:"怎么著……趙連長您不會是寧可不要這些團體的積分,也不肯承認那帳蓬里的人是江少游吧"
趙永生苦笑著說:"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了,難道我不希望咱們東南軍區今年能打個翻身仗嗎"
"不是那個意思,那就別死撐著了……您知道的,這個人只能是他!不然的話……真要是誰領錯了彩彈槍,那么打個一槍兩槍后,也早就知道不對了,干嘛這么半天都沒有停下來啊"
趙永生聞無奈地點了點頭,也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剛才在馬猴一提到江少游的時候,他就知道肯定是了!只不過……他實在是有些無法接受,要知道,從今天早上見到江少游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因為對江少游的偏見而千方百計地想把江少游給趕走,至少也不能讓江少游參加今天的團體比賽。
可是現在事實證明,那個被他看不起,以為對方只是一個靠著走后門想到他們這里來玩的家伙,居然是一個超級可怕的高手!那豈不是說……他趙永生根本就是一個有眼無珠的白癡啊!
不過,盡管這件事再怎么難以接受,趙永生也是不得不接受了,其實他也并不是一個度量小的人,既然知道錯的是自己,那么大不了回頭向江少游道歉好了,而江少游既然能為他們東南軍區帶來榮譽,別說只是讓他道歉,哪怕就算讓他脫掉身上的衣服,滿大街的跑上幾圈他也認了!
從江少游決定用手投擲子彈開始,對于那些"恐怖分子"而,就已經進入了生命終結的倒計時了,每次江少游不出手則已,只要一出手,就必然有一名"恐怖分子"直接被爆頭出局。
現在那些"恐怖分子"都已經被打得心驚膽顫了,本來嘛……他們這些在這里扮演恐怖分子的人,注定了早晚都是要被參賽給全部消滅的,所以……對于這種命運他們也早就有思想準備了。
只不過……就算是要出局,也沒有人愿意變成一個大花臉啊!本來嘛……那彩彈如果只是打在身上的話,根本就不會感覺怎么疼,最多也就是把衣服弄臟了一點兒,回頭換上一件衣服也就沒事兒了。
可是……那彩彈被打在臉上,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這種油彩很難清洗,被沾到皮肉上,如果不清洗一兩個小時,根本就洗不干凈。
而且……那子彈打在臉上的時候,也是格外的疼啊,有一個倒霉的家伙,更是被彩彈直接砸在了鼻子上,被擊中了淚腺,這下可好了……鼻涕眼淚的流個不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哥們兒剛剛被人給拋棄了呢!
轉眼的功夫,就差不多有二十來人被江少游的彩彈擊中,直接出局,剩下的那些"恐怖分子"一看就算是躲在這木臺上也不安全啊,而且還會被打臉,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死"個痛快得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