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里,還有一顆子彈。
這顆子彈就是射殺對方的武器。
顧南黎冷漠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槍支,明明已經組裝好了。
可是卻沒有動彈。
因為……
他抬頭,逆光處,白薇薇坐在他對面。
她皮膚極好,通透柔嫩的白皙,漂亮蓬松的短發多了幾絲干凈利落,卻依舊異常慵懶嫵媚。
而她握槍的姿勢,美的……令人屏息
她甚至是坐著的,雙手扣著扳機,指尖微微用力,指腹發紅。
控制的力道雖然還不算最完美。
卻足以殺了他了。
她甚至知道,需要兩只手握著槍,不然會被槍支的后坐力給傷害到。
畢竟子彈離開槍膛的時候,那反沖的力道,會讓力氣不夠的人,槍脫手飛出去。
她組裝武器的速度快到,他來不及抬槍,他的頭已經被她用武器指著了。
顧南黎看著她,呼吸甚至是停頓的,他多年沉寂的興奮感覺,終于出現了。
一種刺激的酥麻,從他腰下往上激竄起。
這是棋逢對手的焦渴感。
賭命他沒有輸過,結果卻輸給一個最不可能的人。
他想要打敗她。
顧南黎的眼神,沉而熱起來。
甚至稱得上狼性十足,像是看到塊肉一樣。
他連死都不怕,更不怕自己的頭被槍指著。
白薇薇笑著說:小狗崽,該叫主人了吧,不然我開槍了。
她迷人的笑,帶著黑暗冷酷的艷麗,鋒利如刀刃,簡直驚艷全場。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