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影衛立刻將季嫻綁在一旁的椅子上。
隨后影七掏出一把無比鋒利的刀,與匕首不同,這把刀看著便寒氣逼人,且只有成人的巴掌大小。
季嫻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專門用來解剖尸體的刀。
一般只有仵作才會用。
她眼神微閃,難道她想錯了
大長公主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份,她可是沈鶴亭的親生母親。
見她眼底多了一抹懼怕,影七滿意的笑了起來,只不過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夫人膽敢派人行刺郡主,定然是不怕死的,可你知道嗎殿下發明了很多酷刑,正愁沒有人來實驗一番,看看效果究竟如何!"
他說著一頓,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著季嫻,手里的刀也隨著他的視線來回移動。
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
季嫻強裝鎮定,"你要殺便殺,要剮就剮,你以為我會怕嗎"
但她不停閃爍的眼神,早已經出賣了她。
影七最后將刀抵在她的腦門上,輕聲問道:"夫人知道什么叫金瓜擊頂嗎"
季嫻緊抿著唇一不發。
鬼知道什么是金瓜擊頂。
影七勾唇,"那就讓我來跟夫人仔細講一講,何為金瓜擊頂,就是使用瓜形銅錘,重重擊打頭部。"
說著他催動內力。
手里的刀重重拍打在季嫻頭上,"就像這樣一般。"
只一下季嫻便頭暈眼花,耳朵嗡鳴作響,就連神智都有些渙散,她眼底的恐懼再也藏不住。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
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第一下便會如夫人這般意識尚存,第二下可就沒有這么好運氣了,夫人的痛感會越發清晰,甚至能聽到自己頭蓋骨碎裂的聲音。"
"咔嚓一聲!就像是瓷器碎裂的聲音,但我個人覺得更像是西瓜被切開的聲音,那聲音真是悅耳極了,夫人想要聽一聽嗎"說著他手里的刀,再次敲擊在季嫻的頭上。
季嫻仿佛真的聽到頭蓋骨裂開的聲音。
她控制不住顫抖起來,"不,不要。"
雖然她這些年受盡折磨,但司馬鄴遠沒有他們這般變態。
影七十分滿意她的反應,"第三錘落下后,夫人的頭蓋骨便會徹底裂開,有些會飛濺而出,夫人知道腦漿是什么顏色嗎"
他又重重在季嫻頭上敲擊了一下,季嫻的意識不受控制,全然被他的話所掌控。
影七的聲音似帶著蠱惑,"夫人見過雪嗎腦漿的顏色便如雪一樣,看上去潔白無瑕,入口的時候軟糯彈牙,有的碎片則會隨著腦漿一起流出來。
腦漿混著紅色的血,里頭還有碎裂的骨頭,夫人想要親眼見識一番嗎"
"啊……啊!不要,我不要,你們快點走開,我才不要被金瓜擊頂……"季嫻不受控制想象著這幅畫面,巨大的驚恐淹沒她僅存的理智,她拼命搖著頭,嘴里發出凄厲的叫聲。
影七就這樣翻來覆去給季嫻講了一個晚上。
不許她睡。
更不許她昏死過去。
總之她必須保持清醒。
季嫻生生熬了一個晚上,影七講的細致,已經數不清她吐了多少次。
天光破曉之時,影七才離開。
季嫻眼神渙散,她像是個瘋婆子一樣,嘴里不停的呢喃著,'不要,不要……'
影七一走她便昏死過去。
等她清醒的時候已是傍晚。
季嫻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與昨日簡直判若兩人,她滿目驚恐之色,不停的抱著自己的頭說不要。
許久,直到啞巴來給她送飯。
她聞著飯菜的香氣,這才漸漸回過神來,可依舊如同驚恐之鳥一樣。
她以為這就結束了。
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還是昨天那個時間,影七竟然又來了,"我還沒有給夫人講完呢!今晚我們就講講何為抽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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