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他們不會這么早就對付鈴蘭。"
"我得有兩手準備,你全力聯系上面,我想辦法再榨點錢出來收收口。"
她不僅有一家賞春樓,背地里還做著放印子錢的勾當。
這都是生錢的金母雞,若非逼到絕境,她也不愿殺雞取卵離開京城。
"為期一年,再聯系不到上面,咱們就跑。"
夜色越來越深,京城兩三天都沒有死人,今日衙門又張貼告示說賊人已經被抓伏法,判了秋后問斬。
這些日子壓抑著的人都出來尋花問柳,賞春樓又開始車馬盈門絡繹不絕。
"老鴇,翠萍呢有些日子沒看到她了。"一個中年男人身穿錦緞常服,手拿折扇不時遮掩幾分樣貌,從門口進來便是龜奴引著走小路,直達后廳找到老鴇。
他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是從來不去大廳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只來后廳直達雅間,老鴇也多在此處招呼。
"翠萍若是再不接客,我就走了。"中年男人說道。
他是翠萍的常客,兩人來往已有兩年。
他有一癖好,不喜歡嫩茬,只喜歡如翠萍這樣三十剛出頭的風韻女子。
可從小在青樓長起來的女子,到了三十出頭大多容顏枯敗了,入不得他眼。
只有翠萍是二十四歲來的,至今不過幾年,她又天生姿容不凡,這才一直深得他心。
"公子來得正巧呢,翠萍有個鄉間女兒,前段時間忙著給她操持婚事這才兩個多月沒接客,如今是全辦好了,就等您呢。"老鴇揮舞著手絹,嬌笑著看男人。
轉而又吩咐龜奴:"你去叫翠萍來。"
這是位有錢的大戶,年僅四十,身份不俗。
要么三五個月不來,要么一來就是包月。
如果不是翠萍還有幾個有錢的大戶,她幫著鈴蘭出逃就該被打死而不僅僅是皮肉之痛那么簡單了。
"公子,還是老規矩,走一個月的帳"
…………
永延殿,四處燃著燭火,把屋內照得近乎白晝,偏偏在燭火前又擺了鏤空的小屏風,燭火搖曳著橘紅色光芒更多添幾分曖昧。
明媚兒面紅耳赤站在景文帝面前,她僅穿肚兜,外面罩著輕透薄紗。
這種裝扮在賞春樓算不得什么,但穿在她身上,還是第一次。
尤其是對上身穿五爪金龍寢衣、面色沉靜如水的景文帝,那種羞恥更是被放大無數倍。
她活像個勾引人間帝王的妖女。
"這個顏色不適合你。"
"換一個。"
男人指尖輕勾,她的肚兜便滑落在地。
"陛下…"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身體,羞得想叫停,可看男人面色正經得像在處理國家大事,倒是顯得她別扭。
"試試這個。"男人在包裹里隨意拿出一件正紅色紋繡栩栩如生鴛鴦戲水圖的肚兜,遞給她。
他欣賞小姑娘的羞澀和忸怩,顯得她青澀而單純。
既然只能得到身體的話,那不如就盡情享受這最簡單的歡愉,各取所需。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