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每說一個字，秦策臉就黑一分，周圍的冷氣嗖嗖下降，楊涵默默地離他遠了兩步。

秦策緩步走到秦毅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替他拍肩上的灰塵，并且對他微微一笑。

秦毅還感動呢，結果沒敢動兩秒，忽然肩膀的力道加重，他整個人是不受控制的竄了出去。

“......”

秦毅竄了好幾步，搖搖晃晃地想穩住身子，然而還是失敗了，他以一個狗啃泥的姿勢摔了下去。

“嘶——”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并且還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一米多遠，鼻子磕在地板上，他眼前發黑，鼻尖發酸，眼淚差點就要掉出來了。

他捂著鼻子，緩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等再抬起頭時，周圍不少路過的人都在看他，頗有種看動物園猴子的既視感，還有人拿出手機對他拍照。

秦毅臉一紅，并且想找個洞鉆進去，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丟人過了。

幸好他戴著口罩和帽子，別人看不見他的臉。

他灰溜溜的爬起來，想找秦策要個說法，結果一回頭，人早就不見了。

楊涵走過來關切地問候，“沒事吧？”

秦毅揉了揉鼻尖，沒好氣地說道：“沒事，這人什么意思，我好心關心他，他居然推我？”

“嘖，我都給你暗示，叫你別說了，你不聽，你這不是自找的嗎？”

秦毅不服氣，“為什么不能說？”

楊涵壓低聲音道：“你用腦子想想，誰敢打他？”

秦毅想了半天，似乎想到什么，他眉頭蹙了起來。

楊涵又道：“而且這兩人現在正鬧矛盾呢，你說你不是往槍口上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