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美艷有之,清純靚麗有之,甜美可愛有之,但那些女人充其量只會讓他有生理反應,不會攪亂他的心。
所以,他從來不碰那些女人。
如果一個成熟的男人連自己的生理反應都控制不了,那他和動物有何異呢
蕭逸臣活了三十四年,他不是沒有嘗試過和別的女人相處,但是,沒有女人能走進他的內心。
除了唐笙。
多少個差點熬不過去的冰冷的黑夜里,唐笙是蕭逸臣唯一的神明。
她是他心心念念了二十一年的女孩。
"想好了嗎"沉穩內斂的男人眼神幽深得像是能將人吸進去。
唐笙認真地點點頭。
明明兩人證領了,婚禮辦了,但此刻兩人鄭重得好像是在說婚禮誓詞。
"想好了。"
唐笙話音一落,人已經被男人一把從沙發上抱起,往臥室走去。
她下意識夾住男人勁瘦的腰。
男人扶著她的臀,幽幽地撩下一句,"一會兒不許哭。"
……
唐笙被蕭逸臣扔在大床上,瑩白的身體在黑色床單的映襯下白到了極致,強烈的黑白對比沖擊著男人的視覺感觀。
蕭逸臣的吻技可比唐笙的好太多,男人在這方面總是能夠無師自通的。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
最后,男人修長的手指按在她背后的文胸扣上,聲音沙啞,"可以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