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意識到自己有些忘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隨后她想到了什么,連忙道,"蕭先生,一會見到簡晨,麻煩你不要告訴她我被警察帶走的事。"
"為什么"
"反正我也不會有事,就別讓簡晨白白擔憂了。"
"你怎么知道不會有事"男人專注地看著前方道路,淡淡地問道。
"那我當時打錢正昊,也不完全是沖動上頭呀,我白天就聽簡晨提過,她們家監控壞了,所以我一早就預料到他們拿不出什么證據來。至于人證,當時在場的就只有簡晨和你,簡晨就不用說了,你總不會出賣我的啊,你說是吧!"
雖然她那天暴揍錢正昊時確實是怒火中燒,但她不是會被憤怒沖昏頭腦的人。
她在動手之前,就已經在心里把利害關系盤算清楚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
恰逢紅燈,男人偏頭看著她,一雙鳳眸幽深得望不見底。
唐笙心下一慌,梗著脖子道,"那我打人的時候,你不但沒有攔著我,你還、你還后退了幾步,你別以為我沒看見。嚴格說來,你還算是我的幫兇呢。你出賣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所以你認為,我今天去警察局救你,是怕連累我自己"
男人話一出口,車里的氣氛頓時就變了。
唐笙察覺到變化,舔了舔嘴唇,咕噥著道,"那倒也沒有。"
男人卻不放過她,繼續逼問,"那你說,我為什么"
"……非得說嗎!"唐笙為難。
"說。"
說就說!
唐笙破罐子破摔,"你看你啊,拳打錢國棟,腳踢李大勇,打碎了李市長的眼鏡,砸掉了孫隊長的下巴,最后攥著咱李市長的命門,讓領導們恭恭敬敬地把你送出來,我覺得吧,你救我只是順帶的,你主要是過癮去了!"
蕭逸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