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么,簡晨拼命地掙扎踢蹬著,"不,我不要。"
"睡你是給你面子!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除了我,誰還會要你"男人一邊神色嫌棄地打量著女人,一邊狠狠地鉗住女人的手腕,壓在她的身上。
女人身上的傷口在大力地掙扎和摩擦下,越發疼痛,引得她不住地抽氣。
錢正昊卻恍若未聞。
終于,在男人即將進入的那一刻,簡晨絕望地望著天花板,說出了那句她一直沒下定決心說出口的話。
"錢正昊,我們離婚吧。"
男人的動作驀地頓住。
似是以為自己聽錯了,男人盯著她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們離婚吧。
錢正昊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笑夠了,他撫摸著簡晨的脖頸,陰惻惻地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身體,就算去賣你都賣不上價,更別提再找個像我這樣條件的男人。而且,你有沒有想過,離婚的話,法院不會把牛牛判給你的。我一輩子也不會讓你再看見他。你能忍受一輩子都見不到牛牛的痛苦嗎"
錢正昊附在簡晨的脖頸間,像是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舌,每一句自他口中說出的話都仿佛淬著毒,讓簡晨的臉色一寸一寸地慘白了下來。
牛牛的撫養權,簡晨自問爭不過錢家。這也是她遲遲下不了決心離婚的一個重要原因。
"這就對了,乖乖地留在我身邊,當你的錢太太。"錢正昊滿意地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的大手開始在簡晨身上游走,企圖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然而,當他的手落在簡晨身上后,簡晨陡然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
"不!錢正昊,我要離婚!"
錢正昊瞇起一雙薄薄的單眼皮,一番又一番的折騰,終于耗盡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