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他的目光從唐笙白瓷般的小臉上淡淡地掠過,"昨晚喝多了,沒嚇到你吧我記不清發生過什么事了,如果做了什么冒犯到你,和你說聲抱歉。"
蕭逸臣又恢復成了唐笙初見他時那優雅溫潤的模樣,與昨晚那個穿著衣服直接躺進浴缸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唐笙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原本她以為蕭逸臣會對她興師問罪,畢竟他著涼感冒和她有那么一點點關系。卻沒想到聽到的是他的道歉。
于是,心里對他的那一丁點抵觸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沒事。昨天......害你著涼發燒,我也很抱歉。"她小聲說。
"那我們就彼此彼此了。"蕭逸臣道,"不過你放心,我不常喝酒。而且我酒品不錯。"
聽到這話,唐笙的嘴角抽了抽。
誰酒品不錯他酒品怎么的什么玩意兒不錯
"我覺得,你以后還是別喝酒了。"唐笙真誠地道。
"好,聽你的,不喝了。"
唐笙:"......"怎么感覺怪怪的。
見唐笙還杵在原地,男人挑眉,"還有事"
唐笙當然有事,她繃著臉,嚴肅地問道,"文姨說她要來這里住些日子,這件事你知道嗎"
男人靠著床頭,回她,"知道。"
唐笙抓狂。
"那現在怎么辦"
"你搬到主臥來住。"
唐笙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她壓低了聲音,"蕭逸臣,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只做名義上的夫妻。你住你的,我住我的。不過、不過夫妻生活。"說到最后,唐笙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
然,蕭逸臣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涼涼地說道,"你在擔心什么我沒有強迫女人和我上床的嗜好。"
唐笙:"......"
一句話,成功堵住了唐笙的嘴。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