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不信,她又重復了一遍,"真沒哭。"
男人的聲音里裹著淡淡的笑意,"好,好,沒哭。"
"......您有事嗎"
"想告訴你,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要不是唐笙現在已經淚流滿面,她真想表演一個淚流滿面。
她終于有他的聯系方式了!!!
雖然她的心里很激動,但卻把語氣偽裝得很平靜,"知道了。"
他說,"明天見。"
她回,"晚安。"
出于禮貌,唐笙說完后,沒有立即掛斷電話。
沒想到蕭逸臣也沒有掛。
電話里一時陷入沉默。
直到,男人磁性惑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進她的耳朵里,仿佛他在她耳邊呢喃。
他說,"蕭太太,如果受了委屈,可以來找老公告狀。你現在有老公了。"
唐笙掛了電話。
過了幾分鐘,她摸了摸耳朵。
有點燙。
......
次日一早。
唐笙起得比平日晚了些,唐母和唐楓都出門了,廚房里也沒有給她留早餐。
見再做早飯時間來不及,索性就不吃了,她不喜遲到。
提前十五分鐘下樓,然而當唐笙走到小區門口時,一輛黑色奧迪已經靜靜地停在了路邊。
有人比她要早到。
車窗緩緩降下,陽光投射在男人的臉上,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側顏。
唐笙并不了解蕭逸臣,但這兩次接觸下來,蕭逸臣給她的感覺就是四個字:深不可測。
不同于二十幾歲的男人的故作深沉,蕭逸臣的深沉歷經歲月的打磨,已經浸入骨髓。
他看似周道有禮,儒雅隨和,實則卻是不著痕跡地掌控著一切。
這樣的男人,于女人而,就像是罌粟,迷人又危險。
唐笙自問駕馭不了,也不想駕馭。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