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拒絕,上次跟自己跳舞的人到現在尸骨未寒,她不想明天再聽到誰誰誰被野狗拖去分尸了。心累!
“二少帥夫人,您今天穿得這么漂亮,若是不跳上一曲豈不憒憾?二少帥不能陪您,在下只是替夫人感到不值與可惜。”
男人絲毫沒有讓玥靜的身份嚇退,反而步步緊逼。玥靜忽然懂了,上次自己跟孫思贊跳舞跳得全城皆知,或許在那些紈绔們的心底,自己就是個不安份的女人。
“憒憾什么?又可惜什么?“
清冷孤寂的聲音里透著與塵世隔絕的淡漠,這聲音中蝕骨的寒意絕不會比閻亦燦少多少。
輪椅上的閻亦謙不知何時又折了回來,他靜靜的坐著,冷然的臉上掛著冰凍三尺的凌厲,生生的將邀舞的人逼退了一大截。
就算是坐輪椅的也是督軍的兒子,沒人敢挑戰督軍府的尊嚴。男人額頭細汗直冒,連句抱歉都沒說,落荒而逃。
喝過酒的玥靜表情沒那么清冷孤傲,帶著些許的傻氣。她手上還端著侍者剛剛送來的酒,輕啜了口。眼角噙出淡淡的笑意。
“都說你體弱多病,是個將死之人。看,嚇跑了吧。”
她打著淡淡的酒嗝,呼出的氣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閻亦謙臉上一寒,眉心冷冷收緊。
“你很喜歡喝酒?鄉下的女孩子也經常舉行酒會?”
他極度不喜歡喝酒的女人,自己也從不碰酒。首先是身體原因,其次覺得無論多高級的酒,沾了的人就已經是低級趣味了。
“不喜歡。”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