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睡到半夜睜開眼,看到阿姐偷你的手鏈。不是她拿的。”
李淑德嚶嚶的哭著,白詩雅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了。車上的人看兩個女人扯頭發,甩耳光,道是不礙著他們什么事也就懶得去找乘務人員了。
白詩雅趴在地上,口吐鮮血。胖女人恨恨的呸了她一口。
“下三濫的賤坯子,原來是自家出了賊賴我頭上。我呸!”
胖女人打得累了,起了身。白詩雅這才得已喘氣。
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揚手對著李淑德就要想打她耳光,李淑德嚇得躲在一邊,氣也不敢出。
“蠢貨,你阿姐偷我的手鏈,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白詩雅終究沒有打下去。
李淑德哭得厲害。
“我只是迷迷糊糊看見阿姐好像在偷你項鏈,我推了你,你沒動一直在睡。我就沒敢說話。”
李淑德自李淑良被人拐跑后膽子小得像老鼠,白詩雅氣結,李鸞鶯那個死丫頭是成心想氣死她。
“那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白詩雅坐回了位置,她無心再跟胖女人拉扯,自己錯怪了別人被打了,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不知道。我只知道火車停了一下,阿姐就不見了。”
李淑德看到李鸞鶯偷東西很害怕,整個晚上都沒睡。白詩雅不知道要說李淑德什么好。
失去了李鸞鶯就等于失去了翻身的機會,帶著李淑德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至少李鸞鶯還能為她出出主意。李淑德卻是怕事怕到連話都不敢亂說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