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你,你們是誰?”
李長生指著蘇太監,蘇太監對李長生似乎還挺客氣。雙手一恭:“李爺,打擾了。我這就先走了。”
蘇太監也不啰嗦,帶著李鸞鶯上了車。
“這些是什么人,怎么闖到我們家的?”
李長生醉醺醺的指著那些人,他只覺得雙眼模糊,完全看不清人。
白詩雅淚眼汪汪的跟了出來,眼睜睜的看著蘇太監把李鸞鶯帶上了車。汽車的尾氣在黑夜中流出一縷青煙。很快消失不見。
“李長生,你到底有沒有心。你沒看到剛剛那些人把你女兒抓走了嗎?天天就知道在外面喝酒,你干脆死在外面好了。”
白詩雅絕望到了極點。李長生酒還未醒,白詩雅掄起拳頭對著他又錘又打。
“你發什么瘋啊,裁判你從警察局保釋出來,你是不是又想進去。”
李長生一把將她推開,白詩雅倒地,李長生看也不看她一眼,只顧著上樓。他身上除了酒氣之外還有脂粉味。
濃郁的味道讓白詩雅心中怒火更炙。李長生慢悠悠的回頭。
“我警告你。少拿眼睛瞪我,鸞鶯那死丫頭走了也好。她回來了,你仗著有她撐腰,想造反了是不是?”
李長生自從被李鸞鶯從警察局里保釋出來之后,總覺得在白詩雅面前似乎矮了她一節。
母女兩個把持著李家,李長生覺得自己的頭都抬不起來。不像玥靜,玥靜幫了他,從來不在他面前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