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鸞鶯忍著腳痛,白天走了三個多小時才到家,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好了。
“我今天派人來,你母親說弄錯了。你讓人接走了?”
蘇太監說話時有一股子尖酸的怪異感覺,李鸞鶯心中一沉,難不成他認為自己在撒謊,所經刻意過來看一下?
蘇太監坐在梨花木椅上,修長的指尖輕輕挑著煙桿里的煙絲,點燃后叭嗒抽了幾口,慢慢向上吐了個煙圈。
“是,被人算計了。”
想到今天受的罪,她就咬牙切齒。
“哦,誰啊。你說的那個賤丫頭?”
李鸞鶯恨恨道:“不是她還有誰。”
“放屁,李鸞鶯,你少跟老子玩花樣。你要老子辦的事老子已經給你辦了。人和車都派了過來,你說讓人算計了就可以躲著不國法租界嗎?”
蘇太監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你別忘了,你是我買過來的,不是什么八抬大轎抬回家的太太。再說,咋家也用不上。我把你當擺設,你當我冤大頭?”蘇太監說得難聽,李鸞鶯整張臉都白了。她還沒說話眼眶就紅了。
“我今天確實是讓人算計了。你問問你叫來的人,我可有上過他們的車。我被人拉到城郊扔了下來。走了三個多小時才回的家。”
李鸞鶯滿肚子的委屈,蘇太監笑得滲人。
“這么說來還是咋家的不是了。”
他走到李鸞鶯面前揚手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