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亭掙扎,閻亦燦的地牢是平城人談之色變的地方,他們寧可自殺也不愿意鉆入閻大少的牢房去,很多人不是死就是半身殘廢,要么出來后瘋瘋顛顛,總之不得好死和生不如死。
“法?老子就是法。你在樓玥靜房間里待了大半晚,你膽子夠大,老子的女人也敢肖想。”
閻亦燦將手里的煙扔在地上,一腳踏滅了。李敬亭聽到他說玥靜的名字,面如死灰。
“那又怎么樣,就算要管也是二少帥管的,什么時候輪到你?”
李敬亭挺著脖子,硬生生的說了句閻亦燦想用槍崩了他的話。
“你小子這段時間跟著老女人見過一些場面,開始不怕死了對吧?”
閻亦燦不想再跟李敬亭廢話。
“帶走。”
晨霧中,閻亦燦讓人把李敬亭壓上了車,揚長而去。押走李敬亭之后,他順便打了個電話去李家。
玥靜接到電話,閻亦燦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邪氣又曖昧。
“小靜兒,我把你的小白臉帶去了軍政府的大牢做一段時間客,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跟他共處一室,我就卸了他的手腳,把他做成人棍,腌在缸里面。留他一條命讓他做我們未來生活的見證人。”
閻亦燦不等玥靜回話,直接掐了線。玥靜臉色灰敗,面如白紙。閻亦燦是個瘋子,所有跟玥靜靠近的男人,除了閻亦謙他幾乎都弄死了。玥靜直到回房間為止,整個人的精神還是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