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見她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怒從中來。尤其白詩雅身上,居然穿了一套白色的旗袍。甚至在盤起的發髻上別了一朵白花。
她的打扮哪里像是有喜事。分明像是家中死了人似的,守喪。
大喜的日子,李長生最恨別人觸自己的霉頭,看見白詩雅這種打扮,李長生甩了他一耳光。
“家里死了人嗎?你甩這種臉色給我看,瞧你這副鬼樣子,還像個人嗎?”
白詩雅越是跟他鬧李長生越不待見她。
“女兒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到現在沒了人跟死了又有什么區別?難道我不應該守喪嗎?我沒你那么狠的心。”
白詩雅被李長生打得口吐鮮血。
李長生不讓她痛快,她白詩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想高高興興的娶了新婦,她就偏不如他的意。
“行,白詩雅,今天算你狠,你給老子乖乖的待在房間里別出門,如果你敢穿成這樣去見賓客,你看老子會不會一槍崩了你。”
李長生恨恨的摔了門,留白詩雅一人獨守空房。
面對寂靜如冷宮般的房間擺設,白詩雅想起自己可憐的女兒才六歲,不知道人被賣去了哪里,是不是受盡折磨?
想到這里她又禁不住傷心難過的嚎啕大哭起來。
前院熱鬧非凡,后院卻靜悄悄的。玥靜也沒有去前廳,她極度排斥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