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得了她的東西,算是好心的對她加以提醒,二姨太的心頓時沉入了谷底。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就在眼前,她的神情有些渙散,卻又不敢亂動。任憑醫生和護士將她從車上抬下來。
李長生將二姨帶送走了之后松了口氣。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傭人泡的咖啡,心里無比舒暢。就在此時,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順手接過來聽。
“長生,再過兩日我就動身去平城了,你跟詩雅兩個人還好吧?”
電話那頭傳來威嚴十足的聲音。李長生聽了,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話筒都差點摔掉了。他有片刻的不作聲,話筒那邊把剛剛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岳,岳父大人我們一切安好。”
李長生在心里暗暗咒罵這個老不死的,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今天打電話突然說要來平城。他只能蓄意而為的與他周旋。
“我聽說淑良和鸞鶯出事了是不是?“
老爺子年過五十,中氣十足。李淑賢發電報給她,并沒有提醒李長生怎樣對待白詩雅,只是告知李淑良與李鸞鶯兩個人出事了,都失蹤了。他這個當外公的真的很是擔心,迫不及待的要來平城詢問李長生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是的,淑良在家被人綁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之余,鸞鶯是在去英國留學的途中讓人劫持了,我們現在在想辦法把她救回來。”
李長生腦門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幸虧他沒有把白詩雅送瘋人院,否則岳父一來,他便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出口留學,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讓鸞鶯出國留學?國外有什么好,都是一些紅毛綠眼的野蠻人,你們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跟我商量。”
老爺子氣的跳腳,李長生卻在心里犯了嘀咕,這么多年老爺子鞭長莫及,什么時候管過他們李家的閑事,再說李家的事自有李長生自己處理,他也不會去跟岳父商量自己兒女的未來計劃。
“敬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