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時此刻士兵的眼里,權清清才是能領導他們的隊長,而權謹,說難聽點就是廢物。
"哼!"
忽然!
后背挺直而立的副隊長,在這個喧嘩的場面里冷笑一聲。
"副隊!"
"副隊!"
所有士兵都安靜下來,齊唰唰朝副隊看去,眼里皆是不滿和不甘愿。
只見副隊長氣勢凜然地到前方。
抬高頭,話里皆是不容否置的語氣:"我們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但是副少將并沒有說,要服從誰的命令。"
對!
眾士兵全神貫注地盯著副隊長,等待他接下來的話:"權清清的令,是令,權謹的令,是令。"
"恕我不從權謹!"
"一個只有點武力,沒有半點戰術的花瓶,不配領導我們的精英戰隊!"
"并不是所有人!"
"都能對我們指手畫腳!"
這些話都發自副隊長的肺腑,更是撞入士兵的心底。
幾百名士兵都憤憤點頭。
其中零零七號士兵站出來,握緊拳頭,接道:"副隊,我們聽令,但只聽有實力人的令!"
"權謹恕我們不認識。"
"既然是機構比賽,那么等權謹來的時候,我們就讓她知難而退,不管分隊在哪一邊。"
"只要是權謹,我們便不從!"
話落。
所有士兵都沒有任何反對地點頭,揚聲道:"不從!讓她自覺退出比賽!"
"我們只認權清清當隊長。"
副隊長一身威嚴和煞氣。
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默認了士兵的行為,等到權謹來了之后,眾士兵就聯合起來為難權謹。
讓她主動放棄比賽!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