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川狠狠地咬牙，猶豫了好長時間，才狠心開口，“大不了，一直干到老！”

錦朝朝彎起嘴角，不忍心欺負沐川太狠了。

“行！就這么辦吧！”

傅霆淵的游輪全力返航。

他們把沐川帶回來了。

沐川的親人全部被殺，尸體還在醫院。

錦朝朝帶著沐川回家，安排人把他的親人都送去了殯儀館。

沐川站在父母和姐姐的靈堂前，久久地沒有說話。

他經歷了這些事情，雖然輾轉一圈又回到原地，可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他知道自己還小，能力不夠，需要收斂脾氣，隱藏鋒芒。

錦朝朝陪他一起，給他家里人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郊外的墓園。

沐川站在墓碑前，像是木樁子一樣站了很久。

直到他反應過來，淚流滿面，又狠狠地用袖子擦了下眼淚。

錦朝朝看著他精瘦的背影感慨：成長的代價是沉重的，這或許是世界唯一公平的地方。

錦朝朝上前，輕拍他的頭，“小子，你欠著工錢，得好好讀書。我帶你回去，以后跟司冥夜一起念書，爭取未來成為棟梁之材。其實你還有一個辦法，能快速還清債務。”

沐川紅著眼睛問，“還能有什么辦法？”

“賺功德！”錦朝朝說：“如果你能考入國家安全局，為國家的信息網保駕護航。成為一個偉大的網絡守護者，就會賺到很多功德。到時候這個功德，可以抵扣一百二十億。”

沐川撓了撓頭，“那我得賺多少才能抵扣？”

錦朝朝伸出一根手指。

沐川皺眉，“一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