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一系列的恐怖打擊之下。
唯有迪拜的這家還在營業。
今天晚上,這里正在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賭局。
偌大的森海賭場內早已沒有閑雜人等,地下賭廳里只有一個碩大的牌桌,圍坐著四個東亞面孔的人。以及,分列在大廳內許多身穿黑衣的打手們。
這些打手們明顯可以看出陣營。
以艾尤布為首的,大多是中亞面孔,身材魁梧健碩,有上百人。
而圍繞在肖澄鈞、劉嘉澍他們身后的人,則大都是哥老會的九州人,只有30多個。盡管能看出來,他們一個個都十分能打,但……人真的太少了。
對方也通樣很能打,更不要說每個人都帶著武器。
艾尤布坐在牌桌的后面,翹著二郎腿,臉上記是戲謔與不屑。
叼著雪茄,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孩匍匐在他的身旁,穿著十分清涼,遞出玉手幫他敲打大腿。白皙的臉頰上有個非常明顯的紅掌印,嘴角溢出點點鮮血。
肖澄鈞臉色蒼白,不由得閉上雙眼。
似乎,今天真的要敗了。
艾尤布揉著金發美女的腦袋,笑瞇瞇地說道,"肖,其實你我都知道,你只是在負隅頑抗而已。甚至不需要這場賭局,我只要派人強行把場子掃蕩了,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拜托,這里可是我的國家,需要我動用軍隊嗎"
艾尤布笑了起來,笑的非常開心。
肖澄鈞點了根煙,即便現在處于絕對的下風,但還是保持著難得的風度。
他無奈地搖搖頭,對劉嘉澍說道,"澍哥,抱歉……我以為能夠勝過這個小日子,但可惜,今天狀態并不好。咱也是愿賭服輸的人,這場子我不要了,讓哥老會的人都撤了吧。"
劉嘉澍的面容十分陰沉。
輕輕敲著扶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冷哼一聲,"小老弟,抱歉的話就不必說了。艾尤布,這么多年哥老會給你解決的麻煩事,也有不少吧當年這里虎踞龍盤,有越南幫、非洲幫、美洲幫的各路實力,最后不都讓我們哥老會強行剿滅,殺的人仰馬翻,最終重新劃分市場,給你創造巨大利益"
"你如今這般趕盡殺絕,是不是有點太兔死狗烹了"
他的語氣十分凝重,且森然。
身后的30多個黑衣人攥緊拳頭,目露兇光。
"哥,要不咱們拼了吧!"
劉嘉行咬牙說道。
艾尤布搖了搖手指,裂開嘴巴笑談,"你其實很清楚,是誰讓你死。老實說,我真的很感謝你們哥老會,戰斗力的確不是尋常幫派可以比擬的。"
"當他們還處于街頭械斗的狀態時,你們就已經開始成制式作戰了。"
"斬首行動、熱武器強殺……嘿,但,現在時代不通了。"
"我應該說很感謝你,感謝你們把那些社會里的一小撮不穩定分子全都干掉。可現在已經不需要你們了,l面離場,是我最后給你們的機會……"
砰——!
就在此時,賭場的大門被直接轟開。
艾尤布下意識掃了眼外面,頓時差點被煙給嗆到。
只見外面躺著數十個身穿黑衣的保鏢,一個個不是在吐血,就是在吐白沫。
而踩著他們走來的人,正是鄭謙,以及跟在后面的陳愁。
"讓這樣的事,你還說自已是l面人"
"害不害臊"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