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目光落在了那座佛頭之上。
隨后沖著第六天的這位白衣覺者回了個笑容。
要真是有什么秘密的話。
這個老東西帶著人來到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天了,不可能等了這么久還不動手。
覺者似乎是看穿了王悍的內心,沖著王悍笑道。
“并不是我們不進去尋找其中的秘密,而是我們的身份根本進不去,這座佛頭之中凝聚著這里許多個歲月積攢的信仰之力,我們要是過去的話,會變得飛灰湮滅的。”
王悍掃了一眼那座佛頭。
的的確確能夠感受到其中蘊藏著濃烈的信仰之力。
第六天的這幫人想要進去確實有點困難。
不過即便這個老白菜幫子說的都是真的,那也得等到這個老白菜幫子離開了之后再進去,王悍可不相信這個老登會這么好心跟王悍分享這些東西。
王悍沖著覺者笑道,“不好意思,不感興趣!”
覺者露出一個早有預料的笑容,“圣者大人,想要得到這里面的秘密,你需要我的配合,只有我在外面不斷地用這座雕塑吞噬負面能量,你才能找到關于那個秘密的線索。”
王悍沖著覺者露出一個笑容,“這就不用了,我來找你其實只有一件事,按照懸道司早年與境外勢力簽訂的互不侵犯條約,境外勢力不得派高手前來神州!若有毀約者,殺無赦!”
說著話,王悍不知道從哪來掏出來了一根懸道筆,懸道筆在指間靈活的轉了一圈兒。
覺者聞不屑笑道,“圣者大人,約定這種東西是人定的,自然也是人改的!只有弱者才會遵守規則,強者通常制定規則!”
王悍當即眉頭一挑,嗆啷一下拔出神孽,“草!準備動手!老子不允許任何反派說有道理的話!”
覺者搖著頭笑了笑,“反派?我們第六天從來不是反派,我們只不過是把人性的惡擺在臺面上,跟那些道貌岸然的東西比起來,我們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們才是真正的反派!”
王悍搖了搖頭,“你這話說的就有點搞笑了,就你們第六天這幫玩意兒,你們所過之處,摩托車排氣筒都得挨兩下,地上都不敢有個縫兒!牲口都還有個固定的發情期呢,你們是沒有一丁點的賢者時光啊!”
覺者聽到這話之后也不生氣,“圣者大人,我覺得您說的這句話有失偏頗,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同樣一個美人站在面前,第六天的人和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都動了心,第六天會直接選擇占有發泄欲望,而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還需要先認識后接觸談風花雪月,浪費了大把時間精力財力之后,才會進行最關鍵的一步也就是上床,這二者的最終目的不都是一樣的嗎?浪費大把的時間為的不就是上床嗎?不都是欲望驅使的奴隸嗎?這二者之間有什么區別?”
王悍黑著臉罵罵咧咧道,“你這不是扯淡呢嗎?一個是強迫的,一個是自愿的,那特么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