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就是這樣,越擔心什么,就越來什么。
到了九點鐘,單位來看書畫展覽的人都到了,可書畫協會的人,卻始終沒見影子。
鐘文星在門口瞅的眼睛都快瞎了,心里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領導已經派人來問了好幾次,他只能敷衍說快到了。
又過了十分鐘,這次領導親自過來,一臉不高興的問:"怎么回事,書畫協會的人呢"
鐘文星耷拉著腦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也想問書畫協會的人去哪了。可江志浩的手機號碼,早八百年前就給刪了,現在想聯系都聯系不上。
領導似乎看出了端倪,沉著臉問:"你不是說找了人,和書畫協會關系很好嗎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那個兔崽子昨天答應好好的,說一定把人喊來啊!"鐘文星哭喪著臉道。
"兔崽子誰啊"
"是,是......"鐘文星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只能實話實說:"是我女婿江志浩。"
領導聽的愣了下,然后勃然大怒:"你怎么不早說!就你女婿,單位誰不知道是個混吃等死的癟犢子,你是缺心眼嗎找他給你辦這個事"
"他昨天還和書畫協會的人說話呢,我以為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