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桃木劍豎了起來。
另外一只并攏起來,在桃木劍上一抹。
那把看起來普通的桃木劍瞬間開始變得不一般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東西像是被開了光一樣。
余年手提桃木劍朝著那只亂抓的手臂扎了過去。
那只手比吃痛往下一縮。
但是狂躁的還想要再度往上冒出來,桃木劍咯吱咯吱的就要被捏斷了。
余年忽然抓著王悍的手腕,指甲在王悍指尖一劃。
王悍體內的鮮血隨之噴涌而出。
在這一瞬間,王悍還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炁體不受控制的在余年的引導下,伴隨著鮮血噴涌而出。
余年屏氣凝神。
用王悍站著炁體的鮮血在桃木劍上快速寫了一道符箓。
符成之際!
二人手指摁著桃木劍劍柄往下一摁。
王悍有點頭昏腦脹,剛才逼出來的都是渾身精血。
余年看了一眼王悍,有些擔憂,只是看到那只手臂并沒有完全被摁下去的跡象。
一咬牙。
扯下來王悍的外套,在外套上面用炁體逼著王悍的血液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箓。
王悍感覺眼皮越來越重。
余年將衣服團裹了起來,朝著那個空洞塞了過去,好將桃木劍固定好。
那條剛剛鉆出來的手臂就像是觸電了一般朝著下方收了回去。
似乎是心有不甘。
水下的那個家伙再度朝著井蓋狠狠的沖撞了幾次。
井蓋聳動。
但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之前蔓延出來的那股氣息似乎是沒有再冒出來。
上方。
驚恐的竹紅鹿看到藍蓮花在五分之二變成了猩紅色之后定格了下來。
當場松了一口氣。
緊張兮兮的釘著蓮花,幾分鐘后,那個東西還是沒有再度蔓延的跡象。
水下的余年從懷里面掏出來一把五雷牌別在了桃木劍邊上。
雙手翻動,十指翻飛,不斷捏印朝著上方摁了下去。
炁體滾滾。
王悍發現余年的炁體和很多人的炁體都是不一樣的。
有一種霸道的純陽氣息,似乎是能夠克制一切陰邪。
王悍使勁晃了晃腦袋,剛才被逼出來那么多精血,整個人腦袋昏昏沉沉的。
趁著還沒有暈過去,王悍快速過去撿起來了天殘劍揣了起來。
隨后游到了余年跟前,眼巴巴的看著余年用炁體疊加在了桃木劍和五雷牌上面。
井蓋下面的那個家伙還在不斷的沖撞,奈何已經被余年死死鎮壓。
只能無能狂怒!
王悍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斷手。
斷手捏爛了王悍的皮肉,已經箍進了王悍的血肉之中。
整條手臂都是麻酥酥的。
眼皮越來越重了。
竹紅鹿看著那朵藍蓮花。
發現藍蓮花上面的猩紅印記竟然退縮了回去。
四周的動靜也逐漸消停。
當即喜色浮現。
"不愧是天師府小天師!果然夠強!"
正說話的時候,水面破開。
余年拽著昏過去的王悍浮出了水面。
"怎么樣看到什么東西沒有"
余年搖著頭,"沒有看清楚,只是暫時封印了,但是原本的封印被打開了,目前只是保持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一旦這個平衡被打破,還是有很大危險的。"
幾人轉過頭看向了竹紅鹿,竹紅鹿立馬開口道,"絕對不會有其他人再來這里了!"
"一點沒看清那是什么"刀佬又問。
余年搖頭,"但是砍下來了他的一只手。"
"在哪"
余年撈起來了王悍的手臂,"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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