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看向丁叔,"有這個可能,不過這只是我的推測。"
丁叔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一次在萬全灘附近就遇到了越國漁民,他們本來就侵占了我們的海域,還理直氣壯的登船搶劫,把我們的魚和錢都搶走了。"
慕世豪皺了皺眉,"你們沒有試圖反抗過嗎"
"反抗了,但根本就打不過他們,再打下去就得送命,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搶劫。"
剛子微微點頭,"如此說來,他們多半是軍方假扮的。"
"你說的這情況發生在什么時候"慕世豪問道。
"這事還真不算久遠,就前兩年,越國和我們爭海域的那段時間。"丁叔說道。
"后來呢"
"政府便要求我們漁船結伴而行,大船帶小船一起出發,海警船還會護衛我們,再往遠處走也不怕了。"
剛子點點頭,"不管怎么說,出海打魚都是個危險又辛苦的工作,您也不年輕了,再干幾年就換個職業吧。"剛子說道。
丁叔吧嗒吧嗒的抽煙,"我做了一輩子漁民,也不會做別的,當了一輩子船老板,手下人都聽我的,習慣了,也沒辦法低頭給別人打工了。"
慕世豪看向丁叔,"這有什么難的,開間海鮮餐廳,開個漁船修理廠,再不濟就開個海鮮批發市場,不要總想著打魚,和魚相關的工作有的是。"
慕世豪說完,剛子和丁叔都笑了,的確很有道理。
服務員陸續上菜,除了鮑汁鵝掌還有內蒙烤羊腿,除了果木燒雞還有生魚片......
剛子看著一道道菜端到餐桌上,不禁慶幸,好在這頓他請,否則這桌沒個幾千塊根本下不下。他倒不是舍不得,只是覺得點太多,有些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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