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嫁給督軍府藥罐子的那個?怎么打扮看起來像個男孩子都剪短了?”
聽說是督軍府的二少奶奶,大家紛紛把聲音降低了八個度。
“我們家這位是鄉下來的,行為及其怪你異,你想想看正常人誰肯嫁給一個快死的人?”
白詩雅摸了張牌,順手打了出去。嘴里不斷說著玥靜的壞話,恨不得把她名聲弄臭了才甘心。
“誒,李太太。我胡了。”
陳太太高興的把牌推了,剛好利用這個機會不再八卦玥靜。能當上體面人家的太太,都精得跟鬼似的。
督軍家可是軍政府,就是平城的土皇帝家族。識相的誰敢在后頭說三道四,評頭論足。
要是讓人傳了出去說是某家太太嚼舌根,怕是連先生的地位都不保了。
李長生自從當了督軍的老丈人后身份地位都高了許多。平城人人爭相巴結,就連白詩雅也平白沾了光。
以前都是她眼巴巴的等著各家的太太約上門打牌,現在很多人都帶著禮物往她家擠,多威風。
自然這些與白詩雅結交的也是了不得的人物,誰都不愿意觸霉頭。大家收了心神,專心打牌。
玥靜可是將她們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若說從前對白詩雅留份情面是看了自己父親的面,現下,她對姓白的一家人簡直恨之入骨。
她回房間換下了身上的西服,穿了家居服。初剪時的短發快齊耳了,再留半年又是個標標志志的大姑娘了。
她眼中一掃過去的嫻靜雅致,美麗的眸底浮起淺淡的陰郁。
半開的門響起叩叩聲,李敬亭站在門外猶豫了許久才鼓起勇氣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