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功夫,江舒守在門口,給幾位見義勇為的大哥倒水。
事情說清楚,他們倒也沒為難她,其中一個問了句:"你老公脾氣看著不太好,平時沒少欺負你吧。"
江舒輕訕,心道你們還沒見過他真正發起脾氣來的樣子呢。
但是什么也沒說,"是我不對,我瞞著他偷跑出來的。"
"管這么嚴"
"他性格就這樣。"
"看你們這狀態,不像是能走得遠的,聽我一句勸,早點抽身。"
江舒笑笑,"謝謝大哥。"
她倒是想,可傅時宴就盯上她了,死活不讓她走。
傅時宴走出來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走了,霍秘書在外頭打點,他靠在墻邊,手里點了根煙,沒抽,他盯著瘦弱的女人,"那幾個人還年輕,估計剛就業不久,我要是在背后做點什么,他們一生就被改變了。"
煙霧在兩人的面容之間盤桓。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回來,這事不難。你不回來,我也拿你沒辦法,但那些人我對付起來挺簡單的,他們因為你的心血來潮毀了一輩子,你過意的去"
"你知道我的脾氣。"
"江舒,掂量一下輕重。"
傅時宴的聲音淡淡的,越說,江舒的指間就握的越緊,不愧是他,把她所有的心理弱點都拿捏的死死的。
江舒仰起頭,眼底的光熄滅了,"我有一個條件。"
傅時宴挑眉。
"你得告訴我青櫻的情況。"
傅時宴笑起來,"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