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反倒愣了愣,"救回來了,但是……她做了宮外孕手術,身體虛,估計要住很久的院。"
喬霞沒有下毒手的決定,她只是不想江舒這么簡單就死了,還沒離婚呢,若是死了,傅時宴還得背負一個亡妻的名頭,不吉利。
如今外面關于傅時宴和溫媛的緋聞愈傳愈烈,傅氏的危機一直無法解決,傅時宴在港城分身乏術。
到這個地步,江舒絕對不能在這個位置上久留。
寇詩蕓覺得江舒變了許多,不再追問傅氏的消息,更多的時候是看著窗外發呆。
幾次欲又止,到底沒敢說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呼應什么,這日,江舒的病房里來了一些人——喬霞帶來的。
保鏢們將一個男人猛地推到江舒的病床前,那人手上還打著石膏,一直磕頭道歉:"傅太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開車的時候接電話,讓你傷成這樣,我、我該死……"
這才聽懂,這個人是那日開車的那個司機。
江舒蹙緊眉,整個人因為無法動彈,不能把他扶起來。
一位保鏢上前將她的病床調高一些,視線明朗,江舒一眼看見站在一邊的喬霞。
是她她也來了香港。
她笑笑,溫聲道:"人我給你找到了,你想要怎么處置他,都可以。"
江舒不為所動,語氣十分冷淡,"你放了他。"
喬霞臉色一變,瞇了瞇眼,"他可差點讓你死掉。"
江舒垂眼掖一掖被角,對喬霞的出現并不意外。
"那通電話是我同意他接的,出事我也有一半的責任,不必為難他。"
一個出租車司機,身上肩負著一家人的命運,江舒不愿意因為自己而苛責于人。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