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對視,江舒悠悠問:"你們見面了。"
"見了,她等在大雨之下,發了高燒。"
這么坦誠,聽在她心里,反倒滿是清明,她還是悠悠:"你這么說不怕我吃醋嗎"
傅時宴捉住她冰涼的手,放在掌心把玩,"傅太太,我人都是你的了,還吃什么醋。"
江舒被他拉進懷里,他埋首在她的脖頸,聞著屬于她身上味道,似乎嘆了口氣,"江舒,我不會背叛。"
這一句話一出,她心間震顫,傅時宴對她說,不會背叛。
這是絕對的臣服。
江舒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他的頭發很硬,這個姿勢像是在摸小狗。
他能說這些話,她什么也顧不得了,只想站在他身邊,體諒他,理解他。
"好。"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
萬科。
大多年逾半百的長者在會議室里等了許久,才等到這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處理完其它事情,來到萬科。
大家對傅時宴耳熟能詳,對傅氏也望而生畏,坐在主位上的卻是霍秘書,他的行舉止統統是商業人獨有的作風,一條一條的條例念下來:"時間也很晚了,如果沒有異議,請各位簽字。"
傅時宴只坐在一側閉目養神,偶爾睜開眼看看盆栽里的蘭花,神情有些懨懨。
溫媛站在會議桌的正對面,正好能清楚看見他的舉動,有些欲又止,神色復雜。
有人嘆了口氣,似乎是對萬科的衰落報以無奈,隨后便是窸窸窣窣簽字的聲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