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為什么,腦袋有點暈,有點難受,比喝了酒還要不適。
她沒有縱容自己不省人事,而是大膽的倒在周良岐的懷里,揪著男人黑色的襯衫領子,"良岐,良岐……那個江舒,不是好人,你不要愛她,好嗎。"
周良岐笑意收斂,面無表情的拂過她細膩的臉龐,"嗯,繼續講。"
許曉琳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蹦出一句尖銳的話:"她就是個賤.人!"
"啊!"更尖銳的一聲從休息室內傳出,聽得外頭的人瑟縮一下,被嚇到,心驚膽戰。
被疼痛喚醒,許曉琳終于清醒,跌落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驟然暴怒的男人。
最后是趙秘書收的場,休息室內一片狼藉,周良岐又回到云端,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扔掉擦手的紙巾,淡淡道:"報.警,許小姐吸.毒。"
趙秘書駭然,望向癱在地上的許曉琳,她已沒有人樣,整個人瑟瑟發抖,嘴里念念有詞:"不是,不是,我沒有,良岐!你不能這樣對我!"
周良岐事不關己般,已經闊步離開。
許曉琳痛到極致,凄厲的叫喊:"啊——"
很快,一切都被處理干凈。
周良岐的私人休息室里,他站在一排紅酒面前出神,不遠處就是整個海城的風景。
趙秘書很快走進來,"收拾干凈了,許小姐很快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周良岐嗯了一聲,抽出一張紙巾擦干凈手,"去通知傅時宴吧。"
"是。"趙秘書腳步猶豫,還有疑問,"其實我們本不必替傅時宴辦事,他那邊礙于承諾無法對飛躍和許曉琳出手,我們也沒必要幫他。"
"他知道我一定會幫。"周良岐薄唇輕啟,滿是苦澀和涼薄,"無論是處于許曉琳對我的情誼,還是我對……我對江舒的情誼,我都一定會幫,傅時宴掐準了這一點。"hh